30、 本文来自 http://huangsewenxue.com/ 艾米和美莎回国后上班的第一天,跟我谈的第一件事,竟然是要启动新一轮的融资,而且计划在这一轮融资中踢掉我的老东家。 “为什么?”,我坐在艾米的办公室里,很是不解的问道,“万姐不也是投资公司的股东吗?还是大股东。” “这就是万姐的意思。”艾米坐在老板椅上,轻松的说道。 “啊?”,我更加不明白了。 “李达这两年在投资公司小动作太多”,艾米喝了口咖啡,道,“万姐不想跟他玩了” “噢”,我这才明白其中的缘由,“万姐要撤资?”。 “对”,艾米道,“投资公司之前投的项目大部分都有鬼,对万姐来说都没什么用,只有我们公司对万姐有价值。” “那怎么弄?”,我对这个万姐还是非常敬佩的,尤其是知道她对安妮的帮助后。 “万姐早就在美国搞个假项目,过几天会突然向李达要钱”,美莎坐在沙发上补充,“安妮确认过,李达刚刚私挪了一大笔钱走,这时候账上没钱” “我们就在这个时候找李达,要求回购股份。”,艾米接茬道:“李达就不得不乖乖把股份卖回给我们。” “明白了”,我这才明白安妮留在李达身边的真正意义。 “实际上这笔钱是万姐出。”美莎站起身,走到办公桌前,道:“算是我们把年初的投资权还给万姐”。 “然后”,艾米噗哧笑道,“我们再宣布这几个月的成果。” “再宣布新一轮融资计划。”美莎也微笑着补充道。 “好的,那要签的所有协议,我们都先推后。”我站起身,准备离开。 “等等”,艾米叫住我,看了眼美莎,道,“你不是要去延庆吗?我跟他说吧。” “嗯”,美莎冲我笑了笑,转身离开,而且还顺手带上了办公室的玻璃门。 “什么事,艾米姐。”,我糊里糊涂的又坐下。 艾米从抽屉里翻出一叠打印好的文件,递给我,一句话没说。 我伸手去接,艾米又撤了回去,打趣道,“猜猜这是什么?”。 我摸了摸脑袋,毫无头绪的摇了摇头。 艾米笑着把文件塞到我手里,道,“没问题的话,签字就成了”。 接过文件,标题是《股权代持协议》,一式三份。 “艾米姐”,面对这样一份协议,我非常的吃惊,“我来这边,您已经给了我很高的工资了,这?” “那点工资够干嘛的”,艾米轻巧的说道,“每个月那点钱在北京连半个平米都买不到” 此刻我非常激动,来VR公司,艾米本就将我的工资翻了不止一倍,虽然在北京还算不上高收入,但相比我之前来说,已不可同日而语,现在,又得到了这份意味着未来前途的协议,我望着艾米,十分诚恳的说道:“谢谢你,艾米姐!”。 “别谢我,你看看代持人是谁”,艾米笑道。 我没明白艾米的意思,急忙仔细阅读,代持人位置上娟秀的签名是“廖美莎”。 “噢,美莎姐的字这么好看”,平时的各种签字都是艾米,我从来没见过美莎动笔,见这字迹不由得脱口而出,但说完这话,忽又觉得像是在拍马屁。 “哈哈哈,这马屁也拍”,艾米哈哈笑得前仰后合,“你要是看见美莎左手的字,你还不得给人跪了”。 “是么?”,我不好意思的答道,觉得很是尴尬,忽然看见艾米的桌上摆着一本英文书,标题是《HomoDeus》,就借这本书打岔吧,“艾米姐,你在看这书?” “嗯”,艾米拿起书翻了翻,“美莎让我看的,可我根本看不进去。” “哦”,我拿起笔准备签字,忽然想起什么,“艾米姐,对付完李达以后,安妮她……” “哎呦喂”,艾米白了我一眼,“还知道惦记安妮呀” 我赶紧低下头,继续在协议上签字。 “放心吧”,艾米伸了懒腰,“完事之后,安妮过来给我做助理。” “噢”,我翻开第二份协议继续签字,并不敢抬头。 “瞧!”,艾米从抽屉里又拿出一摞打印纸,道,“这是安妮的,等她入职以后再签。” 以下为收费内容(by http://www.prretyfoot.com) 31、 1个月又过去了,投资公司的股份仅以20%的溢价转让给艾米,李达被成功的踢出局,此后公司立刻对外宣布与游戏、教育、医疗等多家国内大牌公司的商业合作协议,还有艾米早就从好莱坞带回的几份VR节目的大单,公司的经营迅速进入正轨,营收良好,国内外多家知名的大投资机构主动接触我们,期望得到这个投资机会。 安妮入职了,但作为艾米的助理,每天忙于协助艾米跟投资公司过招,整天看不见人,我们虽然在微信上时有联络,但只限公事;美莎的精力集中在与多家合作公司的技术对接上,也经常出差;而我天天跑外包公司,更是焦头烂额。 虽然四个人在一家公司,但我们很少见面,直到夏末的一天。 “通知大家”,艾米在公司的微信群里发出振奋人心的消息,“公司B轮融资计划已敲定,目前估值超10亿!” 群里一阵热烈的“鲜花”和“掌声”过后,艾米宣布,将于本周四在延庆某别墅举行公司酒会,酬谢大家半年以来的付出和努力。 此时,安妮发来微信:“阿恒,周四你开我的车过去吧。” 我:“你不去吗?” 安妮:“我和艾米下飞机直接去” 我:“噢” 安妮:“上午还得麻烦你去火车站接美莎,把她捎过去。” 我:“没问题,那其他人呢?” 安妮:“我安排包车了” 我:“好的” 安妮:“车钥匙在我工位的抽屉里,车就停在公司的楼下” 我:“好,没问题” 放下手机,走到安妮工位,在抽屉里找到了钥匙,钥匙是压在一个白色信封上的,信封上没有字,好奇心驱使我拿起信封,但发现是封死的,里面是折起来的纸条,透过薄薄的封皮能隐隐约约看到几个打印的字:“机,进”。 周四中午,我开着安妮的途观在火车站接到了美莎,七八天没见,她把头发烫成小卷卷,贴着头皮,黑T恤破洞牛仔裤外加帆布板鞋,不看正脸的话,活脱个小鲜肉。 “美莎姐,您这形象”,我打趣道。 “怎么了”,美莎把行李丢进后备箱,手扶着车后盖瞅着我道,“又不是没见过。” “见过是见过,您这不是去公干么。”我笑道。 “哼”,美莎哼了一声合上后备箱,钻进副驾驶,道,“我是去敲代码的,又不是去谈生意” “得嘞”,我“呵呵”了一句,“出发”。 美莎不理我,摘下眼镜开始补妆。 汽车驶出火车站,转上三环直奔高速,我俩聊了一会工作上的事情,美莎突然话锋一转:“最近和安妮见过面吗?” “没,她和艾米一直在上海” “噢”,美莎停顿了一会,又道,“你俩到底是怎么回事?” “啊?”,我一怔,“我俩分手了啊。” “因为什么?”美莎追问。 “嗯……不太合得来。”我含糊回答,本以为这事过去了,没想到又提起来。 “回国这段时间太忙,一直没顾上问。”美莎把空调调低了几度,继续道,“今天早上艾米给我打了1个多小时电话。” “艾米?”,我有点乱。 “她昨天和安妮去喝酒,安妮喝醉了。”美莎道,“她说……” 我的神经突然紧张起来,转头去看美莎,“说什么?” 美莎的表情很严肃,“安妮说那晚你把她睡了。” “我没有!”,我大声道。 “你激动什么!”,美莎厉声。 我这才意识到有些失态,这才降低了声调,“我真没有,美莎姐”。 “唉”,美莎叹了口气,“艾米说安妮昨晚喝多了,哭了好久。” “美莎姐……”,听到这些,我脑子里浮现出安妮失魂落魄的样子,心中一阵绞痛,突然有了说实话的想法。 “那天晚上你俩到底有没有……”,美莎追问。 “安妮她……”,忽然我的眼角一热,一滴泪默然流下,“可我……我不知道。” “你们男人怎么回事?”,美莎看到了我状况,拿出纸巾递给我,“提上裤子就不认账吗?干了就是干了,多大点事!” “我真不知道!”,我擦掉眼泪,叹声道,“美莎姐,那晚我喝多了,真不记得做了什么。” “你断片了?”,美莎用的这句北京话就是指酒喝多了失忆,“那安妮也断片了?” “我……”,忽然脑子里显现出半裸的安妮,“她没有。” “那她怎么跟你说的”,美莎追问。 “她……”,我鼓了鼓勇气,还是没敢说实话,不过,我也不想骗美莎,“她说我俩没发生什么” “不可能!”,美莎鼓起嘴唇,吹了下头发,却才意识到自己烫了头,自言自语道,“孤男寡女,喝了那么多酒,还……” “嗯?”,我没明白美莎的意思,转头看她。 “没什么”,美莎突然不说话了。 沉默后的汽车开得越来越快,下了高速,转了道弯,开始走盘山路,翻过一个又一个山包,我看着导航,似乎不远了。 “快到了”,美莎淡淡道。 “还真不近”,车里的时钟指向3点,“开了俩小时了”。 又转过一个山坳,眼前一亮,不远的半山腰上,郁郁葱葱的密林中环抱着一栋砖红色的建筑,我把车子切换运动模式开始爬坡,不到10分钟,就来到了别墅的门前。 别墅门口停着两辆面包车和几辆各型轿车,估计公司的同事们已经到了,我正打算把车停在面包车的旁边,美莎却掏出一个遥控器,按了一下,滴滴两声大门开了。 “开进去”,美莎道,“里面能停小车”。 “噢”,我待大门完全打开,这才看到,房子的前院不大,门口两侧各有一个车库,左边停着公司租的商务舱,右边的车库空着,我轻给了脚油,平稳将车停好。 “美莎姐,这是什么地方?”我盯着美莎手里的遥控器问道。 “我家”,美莎淡淡道。 靠,我一下子就愣了,这么大一个别墅,怎么也有小一千米,北京呀!延庆呀!得多少钱呀! “怎么了?”,美莎下车,见我没动。 “哎呦”,我打趣道,“原来您才是公司里最有钱的人呀!” “噢,这个呀”,美莎被我逗笑了,“买得早,而且还是小产权。” “那也够牛的”,我恭维道。 “得了吧”,美莎打开后备箱,一边拿行李一边说,“这房子荒废得有点久了,这次回来才仔细收拾了收拾”。 “姐,这房子现在至少得几千万吧?”我也下了车。 “不知道”,美莎指了指外面,道,“你从正门进去吧,我从这边上楼换件衣服”。 “哦” 美莎转身要走,突然停住,道:“阿恒”。 “啊,怎么了,美莎姐”,我看美莎的表情有些异样。 “对安妮好点。”,她的语气夹杂些许遗憾。 “哦”,我点了点头。 美莎拉着行李箱消失在车库角落处的一个小门里,我锁好车,走到别墅的前院,开始欣赏这价值不菲的别墅。 这栋楼是建在半山腰的,四面没有其他建筑,山脚下也没有村落,也就是说,这是一栋孤悬在山林间的世外桃源,地上建筑三层,砖红色外墙,略显老旧,铁艺的门窗和护栏黑黝黝的,应该是最近补的漆,院子的地面是水泥硬化的,风吹日晒下四散龟裂的缝隙中还能看到杂草的遗迹,能看出刚清理过不久;右转,再右转,上了几级台阶,是一层大厅的大门,走了进去,里面面积不小,挑高也足有56米,灯光明亮,装修一新,两侧分别放着一溜长桌,摆着各种零食饮料,角落处还有一部让人亮瞎双眼的豪华三角钢琴,大厅里同事们正三三两两的在抽烟,喝酒、聊天、吃东西,见我来了,纷纷打起招呼,我一一跟他们点头,目光开始寻找安妮的身影。 正前方是通往二层的楼梯,我向前走,到了楼梯口,犹豫是不是能上楼瞅瞅,这是美莎的私宅,乱入女主人的私密空间是不是太不礼貌了?正在瞎琢磨的时候,目光环绕下,发现右侧远处还有一道门,好奇的我走了过去,推开门,原来是去地下室的通道,不知为什么,我不由自主的下了楼梯,转角,又是一道门,不一样的是,这是道很厚重的门,明显是上了锁。 “阿恒,你在下面么,安妮找你呐。”一个同事在上面叫我,我忽然才意识到这样乱闯是不对的,赶紧上楼。 回到大厅,第一眼看到了楼梯口的安妮,她高挽发髻,红色的低胸晚礼服,红色高跟露趾凉鞋。 “啧啧”,我不由得赞叹,还从来没见过她珠光宝气的样子。 “跑哪儿去了?”,安妮面无表情道,“艾米找你呢”。 我随着安妮上到三楼,进了楼梯口第一个房间,屋内的摆设像是书房,但装修风格陈旧,艾米正坐在一张老式电脑桌前,桌子上摆着很多文件,见我们进来,她站起身,递给安妮一张打印纸,道,“安妮,这份文件交给美莎签字”。 安妮应了一声,接过文件转身离开。 “艾米姐,找我?”,艾米今天也是盛装,长发披肩,银色露背晚礼服,银色高跟凉鞋,见到这身装扮,我便打趣道,“您今天穿得好……好暴露啊!” “哼!”,艾米开玩笑道,“怎么?起色心了?” “那哪敢呀”,我笑道,“美莎姐还不得砍死我”。 “看看这个”,艾米递给我一张打印纸,“这是全员持股名单,北京公司的人我不是很熟,你帮我确认一下” 我接过文件,仔细阅读,拿起笔圈了人名,道:“这几个人刚入职,可以过段时间再定”。 艾米接过文件,也没看,转到我身后,关上了房门,这举动让得我有点紧张。 “阿恒”,艾米回到电脑桌前,坐好,“想和你说说安妮的事情”。 “啊?”,我预感今天这关可能过不去了。 “别装傻了,坐下说”,艾米指了指我身边的转椅。 “艾米姐”,我坐在转椅上,但发现这转椅好低,不得不仰视艾米,“安妮什么事?” “KTV唱歌那晚上,你送安妮回家,后来怎么了?”,艾米开门见山的问道。 “那个……”,我这脑子里一阵混乱,“今天来的时候,美莎姐也问我了” “嗯”,艾米直勾勾的盯着我,道,“到底你俩有没有……” “我不知道”,我低下头,不敢与她对视。 “不知道?”,艾米的语气变得有些严厉,“什么叫不知道?” “我断片了。” “断片?”,艾米显然不知道断片的含义。 “就是……就是喝多了,什么也不记得了。”我摆弄着手里的签字笔。 “你!”,艾米有些生气的样子,顿了顿,道,“不记得了?” “嗯”,我点了点头。 “你!”艾米更生气了,但像是气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伸手指着我,反复重复着,“你!你!你!” 我不敢回答,也不敢抬头。 就这样僵持了许久,艾米终于平静些许,“那我问你”,她站起来,转到我身前,问道,“你喜不喜欢安妮?” “我……”,我犹豫着,大脑中再次浮现出安妮半裸的胴体,可我不知该如何作答。 “阿恒”,艾米的语气缓和了许多,“你告诉姐实话”。 “我……”,我意念中又闪出刚才那个时尚晚装映衬下美丽得一塌糊涂的安妮。 “阿恒,这本来是你俩自己的事情,姐不应该管的”,艾米一手搭在我的肩头,“可安妮那么好的女孩,昨天她……”,艾米突然停住不说了。 我轻轻的摇了摇头,低声道,“艾米姐,我自己也不知道”。 “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就是不喜欢”,艾米摇了摇我的肩膀,“为什么不知道?” “我……”,我努力想说点什么,可依旧无法组织语言。 “阿恒,这事我只想知道原因”,艾米沉重的口吻道,“起码,我得知道怎么安慰安妮,她每天除了工作外,什么都不做,只要一个人待着就会掉眼泪,可你呢?不知道?为什么不知道?” 我的心再次翻涌起来,安妮为了我的秘密,竟承受了这么大的痛苦,可我呢? “艾米姐,我……”,我鼓足了勇气,可还是开不了口。 “婆婆妈妈的,气死我了”,艾米指着我鼻子问道,“阿恒,我再问一遍,你喜不喜欢安妮?” 我咬了咬牙,沉重的点了下头。 艾米见状,使劲晃动着我的肩膀,激动的说道,“那你去跟安妮说呀!去说呀!不好意思是吧?我去说!”,艾米转身要离开。 “可是……”,忽然,那挥之不去的精绝女主的样貌闪现,意识的天空中飘来四个字:“我是变态!”,“我是变态!”、“我是变态!” “可是什么?”,艾米愣住了。 “可是……”,我的脑子开始混乱起来,可还是硬挺着的,生怕自己说出实话。 “难道安妮说的是真的?”,艾米不由自主的倒退一步,“你还喜欢其他女人?” 我无力的再次点了点头。 “混蛋!”,艾米恶狠狠道,“你把人家睡了,现在说自己喜欢别的女人!你……” 就在此刻,房门被撞开,我和艾米同时转头看去,安妮正站在门口。 “艾米姐,别难为他。”,安妮的眼眶里晶莹的泪珠在打着转,“那晚上我俩啥都没做,真的啥都没做。” 艾米呆呆的看着安妮,“可你昨晚说……” 安妮不等艾米说话,上前强行把艾米拽出了房间,房间里瞬间变得空荡无比,而我的心却在不停的激荡环旋。 许久,心境才得以稍微平复,我站起身走出房门,正准备下楼,只听左手方向“啪”的一声,像是什么玻璃器皿打碎了,我并未理会,打算下楼,可刚下了两个台阶,一股诱人的香气传来,MD,好香呀,鬼使神差的,我转身顺着香气走了过去。 走到三层走廊的尽头,一扇门正开着,香气正是从这里传来,我迈步走到门前,这显然是女人的闺房,只见美莎正光着脚穿着宽大的浴袍蹲在地上收拾碎玻璃碴,我迟疑了一下,还是进了屋。 “美莎姐,没扎着吧”,我蹲下来帮着捡。 “没事,不小心碰碎了瓶香水”,美莎见我进来,便站起来,小心翼翼的走到床头拎出双拖鞋穿上,然后一屁股坐在床上,道,“哎!阿恒,这女人的卧房你还说进就进啊”。 没想到美莎会怪罪,我赶紧解释,“在楼梯口听见了,就过来看看有没有啥事” 美莎微微一笑,道,“得了吧你,是不是以为是安妮……” “没有”,提到安妮的名字,心头不由一紧,立即打断了美莎,此刻看见床头放着一本《未来简史》,便引开了话题,“美莎姐,你看这书呢?”。 “噢,上次回来看的。”美莎拿起那本书,翻了翻,“你也看过?” “看过”,我没敢抬头。 “觉得怎么样?”,美莎微笑着问道。 “我觉得这书还是有点耸人听闻吧”,我把地上大片的玻璃碴都捡得差不多,全堆在床头的小桌上。 “那你觉得,未来人类会被圈养吗?”,美莎问道,“被机器或者被少数精英?” “也许吧”,我心不在焉的答道。 “好了”,美莎叫住我,“你下楼吧,我自己会收拾”。 “没事的,美莎姐”,我扫视房间,没看见扫把,也没看到什么合适的替代品。 “我要换衣服了”,美莎笑道。 32、 回到大厅,我转了半天也没看见安妮,一直绕到别墅后院,才看见她正依在院子一侧的石柱旁独自吸烟,忽然山风袭来,带起安妮的红裙飘曳,似如春花般的绚烂。 “安妮”,我走到近前,“谢谢你”。 “你为什么只会说谢谢”,安妮面无表情,只自顾自的吸着香烟。 “我……”,忽然间我又失语了,是呀,除了说谢谢,我什么都没做。 “反正我也不是什么好女孩”,安妮将快燃尽的烟头丢在地上,用高跟鞋使劲踩灭。 “要不……”,我看着她性感的高跟鞋,忽然有种向死而生的感觉,“要不我跟艾米她们说实话吧”。 安妮转头诧异的盯着我,过了半晌才道,“你疯了吗?就你那点丑事,要是让她俩知道……” “可……”,我快被安妮的眼神杀死了,“可总是难为你……” 安妮深吸了一口气,转身面向大山深处,突然轻声道,“阿恒,你到底有没有喜欢过我?”。 “安妮……”我手足无措的望着她。 “哪怕就一秒钟?”,安妮转头看向我,“有没有过?” 望着安妮忧郁的神情,我不由自主的点了点头,道:“那天……” 我的话还没说完,安妮忽然一把抱着了我的脑袋,转瞬间她的唇贴住了我的唇,温润的舌头抵进我的口中,如灵蛇般上下游走,毫无准备的我,双手冰凉,心跳加速,全身都僵住了。 三秒钟以后,安妮松开手,满脸都是带着泪光的微笑,道,“阿恒,你的秘密就是我的秘密,我永远不会跟别人说!”,话毕,她撇下我,独自向别墅走去,只留下我独自在热辣的山风侵袭下呆立。 再次回到别墅大厅,艾米和美莎正站在二楼显著的位置,美莎身着与艾米同款的黑色晚礼服,黑色高跟鞋,这还是我第一次见美莎穿得如此性感,她两人银黑相衬,贵气十足。她们的旁边,站着满脸都写着“开心”的安妮。 公司酒会正式开始,美莎宣布了公司融资计划的详情,艾米宣布了全员持股计划,并在安妮协助下开始和每个持股员工签署期权协议,别墅大厅里好不热闹!可我,依然僵硬的沉浸在安妮唇上的味道和带泪的微笑中,久久不能自已。 按计划酒会将持续到第二天,同事们都在疯狂的唱歌喝酒吃东西,庆祝公司的重大进展,我本来也要和大家混一夜的,但安妮找到我,她想要回家。 安妮喝了酒,不能开车,而我自从上次的事情之后就戒了酒,所以整个公司只有我一个人能开车。 刚开出几公里,安妮就睡着了,我调高了空调的温度,放慢了行车的速度,因为过了2点不能上高速,我们只能走国道,绕来绕去足足走了3个多小时,天亮的时候,才抵达安妮小区的地下停车场。 “安妮”,我轻轻摇了几下她,“到家了”。 安妮微睁双目,红润的面颊透着点点酒晕,“到啦?” “到了”,我从后座上拿起她的背包,递给她。 安妮接过包,打开车门,忽然停住,转头道,“阿恒,开了一夜车,上来坐坐吧”。 我看了下表已经6点多了,不早也不晚,便跟着安妮又来到了她的家中。 “随便坐,我换件衣服”,安妮招呼了一句,红色晚装飘入了卧房,也就是几分钟的样子,她回到客厅中,换了身薄纱睡裙。 “安妮”,我见她这身有些暴露,觉得还是应该告辞,“那什么,我也该回家了,你再睡个回笼觉吧”。 “阿恒”,安妮闪身挡在我面前,道,“能不能陪我说会话”。 看她态度很坚决,我只得答应了,安妮让我坐好,自己去厨房捣鼓了一阵子,不一会就端出些煎鸡蛋和热豆浆。 “饿了吧”,安妮递给我一杯豆浆。 我腹内确实有些辘辘,接过来就喝了一大口,结果没想到是烫的,可又不敢吐得满桌子都是,“乌鲁乌鲁”的发出怪声。 “着什么急呀”,安妮急忙递给我一个空碗,一副心疼的样子。 我吐了豆浆,一直伸着舌头,安妮看着我突然笑了,可紧接着的问题,让我措手不及,“阿恒,如果我也是个S,你会跟我好吗?” “我……”,我愣愣的看着安妮。 安妮像是猜到我的心思,自顾自道,“没吃过猪肉,那还没见过猪跑么,可能我确实比不上那个的精绝女主,但我可以学” “我……”,我的口舌依然滚烫。 “你还记得我的女王风吗?”,安妮笑着比划着自己的长腿。 “安妮……”,我想起了第一次和安妮吃饭的情景,想起了她看到我手腕上绳痕后发的朋友圈,想起了就在这个家中她的酥胸玉体,我的下体忽然的跳动了一下。 “那女人能给你的,我也可以的。”,安妮伸手拉住我,带着期许的眼神,“而且,那个精绝女主不是也没再找过你吗?” 安妮的话深深的打动了我,回想这段时间以来发生的桩桩件件,她无时无刻不在维护我,保护我,处处为我着想,而且她还那么爱我,我…… “嘟嘟”,就在我思绪万千盘旋着准备降落的时候,手机响了,拿起手机,我愣住了。 “阿恒?”,安妮看着我的表情,也关切的问道。 “安妮,这个我们以后再说,好吗?”,我站起身,“你再睡会吧。” 不等安妮的反应,我站起身准备离开,可她并未阻拦,只轻轻的说了句:“我等你。” 回到自己家中,我反复翻看着手机,那是精绝的留言:“周六晚上10点,老地方902房。” 浑浑噩噩的睡了一天,一睁眼,天都黑了,我起身喝水,发现手机的未读灯闪烁,是艾米的留言,她和美莎准备给自己放一周假,周六就飞云南了,叮嘱我一些公司的事务,我草草回复之后便又昏昏睡去。 再次醒来时,已是周六的早晨了,此时的我已完全清醒过来,意识到晚上要赴精绝的赌约,第四次,而且将会面临马桶调教,被强迫喝一整天的圣水!想到这里,不禁下体蠢蠢欲动,MD,我真的有那么贱吗?可忽然,我的记忆有点模糊,马桶调教除了要喝圣水外,是不是还会有黄金?想到这里,不觉有些恐怖! 如果是安妮,她会不会呢?我的脑子又开始混乱起来!一整天里,我脑中的无数幻象,忽而是安妮忽而是精绝,忽而是柔唇忽而是香阴,忽而是含泪的微笑忽而是被插入的快感,各种滋味交织,令我心慌意乱! 回頂端 qinfeng 文章: 16 註冊時間: 2018年 9月 23日, 21:05 聯繫: 聯繫 qinfeng Re: 赌注(1-42已完结)作者:花魔髮 引言回覆 文章 由 qinfeng ? 2018年 10月 6日, 22:51 第六、七章(完结) 六、四调 33、 22点整,还是那家高级酒店,站在902房间门口,我犹豫不决,几次抬手想去按门铃,又几次放弃,想转身离去,但双腿却如注重铅。 就在这时,门开了,是从里面打开的,站在面前的竟是个与我同高的芭比银娃娃,不!那不是什么银娃娃,是个人,是个女人,她戴着个芭比娃娃脸的银色头套,只露出眼睛和嘴巴,亮银色紧身乳胶衣,脚下是同色的细跟高跟鞋,与上次精绝穿过白色胶衣的稍有不同,银娃娃的双乳和下体都是外露的,粉红色乳头和茂盛的私毛格外引人注目。 当我奇异上下打量着她时,银娃娃一把把我拽了进去,关上了房门,指了指门厅的壁柜,便转身婀娜的走开,此时才发现,她身后还竖着一条左右摆动的短尾巴,明显是塞在菊花里的那种。 纸条上写着:“脱光衣服,戴好耳机,爬进来”,看到精绝的笔迹,我的下体瞬间硬了,白天所有的幻象都消失得无影无踪,此时此刻,脑子只盼着被精绝狠狠的玩弄,哪怕是最后一次了。 我光着身子爬到了调教室门口,屋内灯光极弱,看不清陈设,房屋的中央,唯一的射灯投影下正跪着一个人,就是刚才的那个银娃娃,她双手向上举着,像狗一样伸出舌头,忽然一个隐约的黑影出现在灯光的明暗交界处,她伸出手,用一只夹子夹住了银娃娃的舌头,而同时,我的耳机中传来她因疼痛所发出的娇嗔,夹好第二个夹子,那个黑影停手并蹲下身形,马上,第三和第四只夹子分别迅速的夹住了银娃娃的两个乳头,然后用很短的细锁链将乳头上的夹子和舌头上的夹子分别连在了一起,由于链子很短,银娃娃只能张嘴低头,才不至于牵动夹子的力道。 “去吧”,黑影拍了拍银娃娃的头,她听话的摇着尾巴爬开,消失在黑影身后。 “过来!”,黑影指了指我。 我愣了一下,乖乖的爬了过去,渐渐接近才看清那黑影,她带着白色面具和耳麦,黑色皮质低胸连身长裙,侧面有很高的开褉,黑色丝袜,黑色红底的细跟高跟鞋,身上依旧散发诱人的香气,那正是我朝思暮想的精绝女主。 “主人”,爬到她跟前,我轻声道。 “想主人了吗?”,精绝一边给我戴金属项圈一边道。 “想”,我真心回答。 “哪里想了?” “全身都想” “全身?哪里最想?”,精绝哈哈笑了。 “……”,我犹豫了一下,小声道,“狗鸡巴”。 “大点声”,精绝将项圈戴好,又扣上一条短锁链。 “狗鸡巴”,我提高了音量。 “啪”!精绝飞速的一个巴掌拍我的脸上,道,“小贱货,狗鸡巴想主人,想干什么呀?” “我错了……”,我想低头承认错误,但被精绝的狗链拉住。 “想就想吧”,精绝“呵呵”道,“好好说,那贱东西想怎么样呀?” “狗鸡巴想……想……让主人虐”,我的头被精绝拽着,被迫目光直视她。 “啪”,又是一巴掌,精绝继续道,“主人不喜欢这个‘虐’这个词”。 “那个……那个……”,我脑子使劲的转动着,可像是成了白痴一般,半天才想到另外的词汇,“玩弄,羞辱,还有……还有……” “好了好了”,精绝站起身,道,“还记得来干什么吗?”,“今天给主人当马桶”,说到这里,羞耻的下体阵阵上翘。 “是吗?”,精绝不轻不重的踹了我一脚,道,“那可不一定”。 我有些糊涂,不知道她是什么意思。 “爬过去”,精绝指向黑暗中的某个方向。 离开了射灯的照射的区域,整个世界都是黑暗的,只有离得很近才能看清身下,所以我小心翼翼的爬着,忽然一道亮光照亮了前路,我回头看去,原来是精绝手中多了一只很小的聚光手电。 “谁让你回头了?”,精绝一脚狠狠的踹在我屁股上,我赶紧转回头,却发现银娃娃就在眼前,她跪坐在地上,双手很规矩的背在身后,抵着头,嘴里不断的有口水滴落。 “跪好了”,精绝冲我喝了一声,继而转向银娃娃,伸手从黑暗的上方拽下一根绳索,捆住了银娃娃的双手,并向上吊了起来,然后从上方又拽下一根绳子捆在银娃娃的左脚踝,然后精绝就消失了,不一会,那根绳子动了起来,牵着银娃娃的脚踝向上立了起来,她的韧带很明显经过训练,轻松的被举过头顶,如此一来,银娃娃不仅要尽量低头避免夹子的疼痛,而且全身的平衡都担负在另一只穿着12-13厘米高跟鞋的玉足上。 精绝转头向我,道:“我这个小M怎么样?” 我看着银娃娃凸凹有致的身体,不禁道,“身材真好”。 “喜欢吗?”,精绝笑了。 我点了点头,但没敢说话。 “现在让你操她,你敢吗?”,精绝的口气中带着嘲讽。 我摇了摇头。 “没事的”,精绝道,“她就是个出来卖的小婊子,不敢反抗”。 我还是摇了摇头。 “那你那狗鸡巴为什么这么硬?”,精绝笑着用高跟鞋尖拨弄了几下我的阴囊。 “我……”,这让我如何作答,只要是正常男人,看见此景,怎能不硬。 “有什么不敢的?”,精绝轻轻的打了我一个耳光。 “我……我……我不敢!”,我吱唔着。 “废物!”,精绝哼了一句,然后将我的双手也吊在天花板上,并给我套上了黑色头套,嘴里还被塞进了丝袜并系上了口枷。 “你们俩好好待着”,精绝将我捆好后,站在我和银娃娃面前道,“我要优先照顾新人”,说完,精绝转身消失在黑暗中。 随着瞳孔对黑暗的逐渐适应,借着极微弱的光线,我粗略环顾了这间调教室,与头两次光顾的房间格局一般无二,但面积要大得多,屋内的陈设和工具也增加了不少,只是光线太暗,无法全部分辨。 我和银娃娃被吊了20多分钟后,门铃响了,精绝从黑暗里走了出来,她拎着一个黑色的大袋子转到外间,过了好大一会,精绝重新出现在调教室的门口,而同时,身边还匍匐着一个女人,她也戴着耳机,面部被红色皮革头套包裹,身着红色的与银娃娃同款的乳胶衣,脚上是红色的细跟高跟鞋。 “看见那束光了吗?”,精绝冷声道,“自己爬过去,跪好”,说完她就消失了。 红衣女人点了点头,一步步小心的爬了过去,然后跪直身体,双手放在背后。 “不错”,精绝忽然出现在了灯光下,手里拿着短鞭,“千手姐姐的奴是不一样啊”。 红衣女人不做声。 “今天为什么来?”,精绝问道。 “接受千手姐姐的惩罚。”红色女人小声道。 “知道为什么吗?”,精绝轻抽了一下女人的后背。 “因为没听姐姐的话”,女人的声音虽然变了调,但依稀能听到些北京话的口音。 “还知道呀”,精绝的音调提高了不少,“趴好!” 女人顺从的向前,双手撑在地上,翘起圆滚的臀部,脑袋高高扬起。 精绝上前反身坐在了女人的腰上,道:“今天替千手教训你!” “是”,女人平稳的答道。 “啪”!精绝用力一鞭抽在了女人的屁股上,但红衣女人却一声没吭。 “如实回答我的问题。”精绝用鞭梢轻轻在女人的屁股上滑动。 “是” “千手多长时间没调过你了?”,精绝在女人裸露的屁股上抓了几把。 “1年”,“胡说!”,“啪”!精绝又是狠狠一鞭,“千手两年没回北京了” “现实是两年,网调是一年”,女人平淡如常。 “为什么不调你了?”,精绝一脚将女人左脚的高跟鞋踢掉。 “姐姐说没兴趣了。” “那你恨姐姐吗?”精绝又一脚将女人右脚的高跟鞋踢掉。 “不恨” “为什么?” “姐姐对我好,我不恨姐姐,是我自己不听话” 精绝站了起来,转到女子身后,使劲的抽了一鞭,力气明显比前几下大了很多,女人不禁“嗯”的一声。 “姐姐对你那么好,你还不听话!”,精绝厉声道。 女人没动,也没回答。 精绝围着女子转了一圈,捡起地上的一只红色高跟鞋,放在女人的小蛮腰上,道,“不许掉下来” “是” “千手说你想男人了?”,精绝哼道。 “是,姐姐也同意了。” “男S?” “姐姐不让我找男S。” “那你自己呢?”,精绝用鞭子轻轻的抽了两下女人的后背。 “我也不喜欢男S”,女人停顿了一下,继续道,“但我还想过以前那样的生活” “以前哪样?”,精绝提高音调问道。 “就是能同时生活在两个完全不同的世界,一个普通人的世界和一个SM的世界” “原来是这样!”,精绝哼了一声,继续问道,“那不要男S,只能是M了?” “男M最好”,女人轻声道,“如果不是M,普通人也行,但起码得懂些那方面事吧。” “嗯”,精绝点了点头,“千手不是给你介绍了男M练手吗?” “是”,女人的声音忽然变小“练得怎么样?” “他挺好的”,女人的声音更小了。 “什么叫挺好的?”,“啪”!精绝一鞭狠狠的打下,女人哼了一声,但身体依然保持了平衡,背上的高跟鞋纹丝不动。 “我喜欢他”,在精绝的皮鞭下,女人提高了音量。 “小骚货”,精绝道,“你就调过这一个M?” “是,就这一个” “那不是发骚是什么?”,“啪”!精绝狠狠一鞭。 女人又哼了一声,但依然不动,回答道,“他挺好的” “好什么好!”,“啪”!精绝又是一鞭,厉声道,“除了那个男M,没勾引过其他男人吗?” “没有”,女人像是对刚刚一鞭无动于衷的样子。 “啪”!精绝忽然将鞭子抽在了女子的脚心,“敢说没勾引过男人!” 女人终于没忍住疼,“啊”的叫了一声,身体一晃,背上的高跟鞋跟着晃了晃,但并未掉落,她深吸了口气,道,“以前有。” 精绝哼了一声,“什么叫以前有?” “认识姐姐以前。” “哼!”,精绝站在女人的身后,伸脚用高跟鞋的细跟踩住女人的脚心,道,“说说,他为什么挺好的,是不是想男人想疯了?” “没有,他就是挺好的”。 “是吗?你怎么知道他挺好的?”,精绝开始将重心转移到站住女人脚心的一侧,红衣女人明显感到了疼痛,“嗯嗯”的呻吟起来,直到精绝松开脚追问道,“说呀!” 沉默了,女人沉默了,不知道是缓解脚心的疼痛还是在思考什么,不过精绝也没催促。 过了半晌女人才小声道,“我喜欢他。” “喜欢?”,精绝笑道,“那他知道吗?” “他知道”,女人慢慢低下了头。 “啪”!精绝又一鞭抽在女人的另一脚的脚心,女人再次“啊”的痛叫出声,身体一晃,高跟鞋掉落在地。 “忘了规矩了?”,精绝厉声道,女人又抬起头,尽量向上,精绝这才继续道,“既然喜欢,那还不好办。” 女人摇了摇头。 “结婚了?” 女人摇了摇头。 “有女朋友?” 女人摇了摇头。 “啪”!精绝一鞭抽在女人的屁股上,“那怎么回事!” “他……他有主人”,女人的声音变小。 “是吗?”,精绝笑了,“他有主人?那他为什么还让你练手呀?” “姐姐让我冒充她主人调他”,女人道。 “冒充?” “她主人也是带面具和耳机调他,所以他认不出来”,女人的声音更小了。 “是吗?!”,精绝轻抚着女人的圆滚屁股。 “他……那天……他一直都以为我……我就是她主人”,忽然,耳机中穿来些许的啜泣声,红衣女子竟然哭了。 “哭什么哭,没出息!”,精绝不轻不重的来了一鞭,“还想不想睡男人了?” 女人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 “多长时间没睡过男人了?”精绝一本正经的问道。 “几个月之前有一次”,女人止住了啜泣声,道,“再有就是两年以前了” 精绝忽然停住不问了,围着红衣女人转了几圈,然后提高了音调又问了一遍,“多长时间?” “几个月前和那个男M睡了一次……” “别说了!”女人没说完就被精绝打断,又“啪”“啪”“啪”连续狠狠的抽了她几下,忽然哈哈大笑了起来。 精绝指着地上的高跟鞋,道:“这个这么办?”。 “请主人惩罚”,女人低声道。 “跪好”,精绝发完命令,就消失在黑暗中,女人则听话的跪直了身体,同时双手也背到了身后。 不一会,精绝重新出现在光线的边缘,她摆了一个凳子在黑暗处,自己坐好,只留半个身形暴露在光线中,又拿出一管像是牙膏的东西,头向下挤出很多膏状物体掉落在地板上,然后一只脚踩了上去。 “来吧小骚货,这是千手特意让我给你准备的”,精绝冷声道,“10分钟之内舔干净。” “是”,女人应声,向前俯身爬到精绝面前,低头开始舔舐地面上的膏状物。 只一小会,我便猜出那膏状物是青芥末,因为女人的眼泪止不住的流淌,耳机中也能听到她不一样的抽泣声,女人不时会大口喘气,像是享受又像是痛苦,认真的用舌头清理每一处,伴着泪水和辛辣的芥末一同下咽 。 “这里”,地面上基本舔干净了,精绝翘起二郎腿,女人也抬起头,双手扶住精绝的高跟鞋,开始清理鞋底上的芥末。 “对了,小骚货”,精绝用鞭子挑着她的下巴道,“我有个男M,可以倒给你?” 听到这里,我不由自主的晃动身体,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表示无声的不满,她凭什么把我送给一个素不相识的女人,而是还是个女M。红衣女人估计也听到了耳机中的不一样的响动,立刻停止舔舐,梨花带雨的四下张望。 “别看了,是我的奴!”,“啪”,精绝一鞭抽在女人的后背上,但明显力度不大,很声音依然严厉,“加上你一共三个”。 “主人……”,女人口气慌张,转头看向精绝。 “其中一个就是那个男M”,精绝拍了拍女人的头。 “求您”,女人声泪着哀求道,“别让他碰我”。 “为什么?”,精绝笑了,“你不是想男人吗?” “我……”,女人的声音越来越小,“我不想让其他男人碰我了。” “其他男人?”,精绝双手抓住女人的头,向上抬到最高,饶有兴趣道,“要不我们打个赌”。 “主人……”,此时的女人满脸是泪,哭求道,“我不想被其他男人……” “这样”,精绝松开女人的头,轻松的说道,“今天也把我的奴借给你,你要是能让他甘心吃你的黄金,算你赢”。 女人使劲的摇头,我也使劲的晃动身体,发出尽量大的“呜呜”声。 可精绝根本不理会,继续道,“如果你赢了,千手的惩罚就算了,如果你输了,就得让我的M操你”。 此时红衣女人一把抱住精绝的大腿,像是发疯了一般使劲的摇晃脑袋,哭道,“求求你,主人,我不想!”。 精绝见状大喝一声,“千手的话也不听吗?”,女人听到“千手”二字,身体一震,瘫软在精绝脚下。 精绝不知从哪里摸出一部手机递给红衣女,厉声道:“解锁”,女人极不情愿的输入了密码,精绝在手机上点了几下,冲着女人道,“念!大声念!” 女人无力的念道,“无论要你做什么……都要听从……”。 “这样吧”,精绝收起手机,缓声道,“不想挨操也可以?” 女人抬头望向精绝。 “如果你输了,就让我剃光你的头发,这总可以吧?”,精绝哈哈大笑起来。 女人迟疑了许久,终于有气无力的点了点头。 而此时的我,依旧用尽力气不停的晃动身体,并继续“呜呜”的制造声响。 精绝牵着女人走到我身前,见我还是摇头,便抚摸着我的脸笑道,“急什么?” 我“呜呜”的扭动身体,精绝摘下我的口枷,掏出丝袜,道:“是不是等不及了?” “主人……主人……”,我急迫的求道,“我不想吃黄金。” “啪”!一个耳光打在我脸上,“不想吃?”,精绝低头转向匍匐在地上的女人,继续道,“哼!这小骚货还不见得愿意给呢?” 精绝拿出一个遥控器,按了一下,调教室的顶部发出微微的粉色亮光,黑暗房间内的陈设终于清晰了些许。 精绝丢下铁链,转身面向单腿上吊的银娃娃,地面上已经湿漉漉的,是她不禁的口水汇聚而成,精绝一面抚摸着银娃娃的下体,一边道,“看你湿的,是不是等不及了,是想男人了,还是想主人了?” 银娃娃的舌头与乳头紧紧相连,所以只能很轻微幅度地摇了摇头。 “舌头麻了吧?” 银娃娃微微地点了点头;精绝摘下了她舌头上的夹子,取下了锁链,但又给她的乳头上扣上了两个小巧的铃铛。 “谢谢主人”,因为刚刚取下舌夹,银娃娃的声音有些囫囵。 精绝不再理会银娃娃,转身将我上吊的绳子放低,高度使我刚好能跪在地上,然后命令红衣女人背对我站好。 “小骚货,弯腰”,精绝捏了轻拍了下红衣女人的屁股,道,“自己把屁股掰开” 女人没做声,顺从的照做了,如此,我的面前便是翘顶顶白花花的屁股和一朵粉嫩的菊花。 “啪”,精绝一鞭子抽在我背上,喝道,“贱狗,舔!”。 我极不情愿的把脸贴在了女人的屁股上,伸出舌头尝试着轻轻搔弄她的菊门,红衣女人的后门没什么异味,只几下我便适应了,在精绝鞭子的提醒下,我开始用力的舔了起来。 红衣女人起初一动不动,但没过多久就有些坚持不住了,身体有些晃动,并发出微弱的呻吟。 “舒服吗?”,精绝像是在问女人。 “嗯……嗯……”,女人娇喘。 “你就不想跟伺候你的小M说点什么吗?”,精绝笑道。 女人没有回答。 “忘了我们赌什么了吗?” “不……啊……不……” “瞧瞧”,精绝伸手摸了把女人的下体,“呵呵”的笑道,“瞧你湿的,要不你就让我的小M操几下吧?我不让他射” “不!”,女人坚决的回复道。 “哼!那你就想想办法让我的小M吃你的黄金吧”,精绝用高跟鞋踢了下我的屁股,继续道,“他还没试过呢?” 听到这里我又紧张起来,但嘴上的动作刚有迟缓,便招来了精绝狠狠的一鞭。 “主人”,跪在一边银娃娃突然出声了。 “怎么了?”,精绝问道。 “让他们自己玩吧。”银娃娃的声音非常嗲,听上去酥软无比。 “小婊子”,精绝“呵呵”笑了,“那咱俩干嘛呢?” 银娃娃娇声娇气的说道,“当然是主人玩我了。” 精绝笑了,一边解银娃娃的绳索,一边道,“小骚货,我带着这臭婊子去外间,你在这里调他,给你一个小时,要是他答应了,你赢,要是不答应,过会剃你的头发”。 “主人”,红衣女人松开双手不让我再刺激她的菊花,跪在地上,双手背后,面向精绝,道,“我能直接认输吗?” 精绝一愣,“为什么?” 红衣女人深吸了一口,答道:“我做不到,也不想难为这个人。” 听到这句话,我忽然觉得好感动。 “认输可不行。”精绝解下了银娃娃腿上的绳子,慢慢帮她放在地面,继续道,“要不你也可以拿他练练手。” “主人”,女人向前跪行了一步,道,“剃了我头发,是不是姐姐就原谅我了?” “我说了不算,完事以后我会把详细过程告诉千手,是不是原谅不关我的事”,精绝解开了银娃娃的手上的绳索,拉着银娃娃向门外走去,到了门口,转身又打趣道,“我会关掉我们之间的通讯,你爱怎么玩他就怎么玩他,别跟我客气!我听不见!” “砰”,调教室的房门被关上了。 “小婊子,看我怎么弄死你”,“主人……不要呀!啊啊……啊啊……”,耳机中传来严厉的精绝和娇滴滴的银娃娃的声音,但很快,音源被掐断了。 现在,屋子里沉寂了,只剩下跪着的我和同样跪着的红衣女人。 34、 许久,女人站了起来,走到我身边,一句话没说,只是默默解开了束缚,然后捡起自己的红色高跟鞋,坐到大沙发上,穿好鞋,但依旧一声不吭。 我跪在原地,一动不敢动。 我俩就这样又沉默了不知道多长时间。 “你是她的私奴吗?”红衣女人终于开口了。 “不是”,我正琢磨是不是要称呼她为主人。 “她调过你几次?” “三次。” “收费很贵吧?” “她没收我钱。” “噢,姐姐说她很厉害的。” “是,她确实很厉害。” “过来跟我聊会天。”,她向我招了招手,我不自觉的爬了过去,她又说道:“别爬了。” 我迟疑了—下,站了起来,走到沙发旁。 “坐会儿吧。”,她说完话忽然意思到我俩已经离得很近了,慌忙一手捂住下体,一手捂住双乳。 而我感到了同样的尴尬,也捂住了刚刚疲软的下体,坐在沙发的另一头。 “其实……”我支支吾吾的说道:“我们都蒙着脸,也无所谓的。” 女人笑了,她松开捂住乳房的手,但另一手依然保持原先的姿势,道:“你没试过黄金?” 我摇了摇头。 “以前她没试过你吗?” “之前跟她说过不玩黄金的,但这次不知道为什么非要……”,我无奈的答道。 “唉”,女人叹了一口气,道:“我本来就不是S,她就是想我输。” “那你……”,我想问红衣女人有没有吃过黄金,但瞬间打消了这么龌龊的想法,改口道:“那你要是输了,她真会剃光你的头发吗?” 女人苦笑道:“剃就剃吧,大不了几个月不出门。” “你又不是她的奴,为什么要听她的?那个千手姐姐是什么人?”我好奇的问道。 “千手姐姐是我的主人,她出国以后本来一直网调我的,再后来不知怎么了,姐姐就不肯调了。”女人说得很慢。 “她不理你了?” “那倒不是,我们一直都有联系,她就是不再调我了。” “那今天是怎么回事?” “你为什么这么好奇?”女人笑了,继续道:“几个月前是我不好,惹姐姐生气了,所以要罚我。” “你很期待吗?”,我想无论男女M,一定都很渴望自己主人的惩罚吧。 女人点了点头,“本来是以为姐姐要给我个惊喜,回国来调我,但进门前才知道是她。” “噢,是这样呀。”,我的视线不由自主看向女人的乳房,和安妮的一样挺拔,乳尖也是粉嫩,竟不由自主的随口道:“好美”。 女人又笑了,再次捂住了前胸,道:“你们男人都是这么色。”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这才意识自己的错误,急忙移开了视线。 “我觉得你人不坏。”,女人道:“如果她真的逼你强暴我,你会吗?” “不知道。”我也不敢肯定:“如果主人坚持,可能……” “对了,你能跟我说说她是怎么调你的吗?”女人忽然有点不好意思了,转换了话题:“如果不愿意说也没关系。” “没事。”说实话我对红衣女人还是颇有好感的,而且大家都戴着头套耳机,没什么了不起的,便大致描述了之前精绝调教我的手段,可第一次的情形还讲没完,下体已经不听话的硬了起来,我赶紧双手去捂。 “你……”,女人手指着我下身道:“你那里……” 此时的我才意识到,在一个陌生女人面前,描述自己被调的过程是多么羞耻的事情,而羞耻就是我的春药,因此我再次转移了话题:“对了,我得谢谢你!”。 “谢我什么?”女人疑惑道。 “谢谢你不难为我。” “你是说黄金吗?”女人微笑。 我点了点头。 “那你不用谢我,我自己也受不了那个,况且……”女人停顿了一下,若有所思道:“我也不是什么真S,只是他喜欢而已。” “他?谁?” “我冒名调过的那个男M”,女人低下头。 “如果,我是说如果。”我不知哪里翻出来一根神经:“如果他要吃你的黄金呢?” “他?”女人一愣,然后苦笑道:“他只喜欢他自己的主人。” “我是说如果……”我神经病一样追问。 “如果他真的要吃……”女人迟疑了一下,最后还是很坚决的口吻道:“那就给他吃吧,只要他喜欢。” “你对他真好。”我自言自语道。 女人忽然看着我的下体道:“你怎么硬成这样了?” 我一低头,发现那玩意已经捂不住了,不知不觉间漏了出来。 “要不,我给你打出来?”女人做了打飞机的动作。 我摇了摇头。 “用脚也行。”女人伸出高跟鞋比划了一下,道:“我技术还行。” 女人红色乳胶包裹的浑圆美腿和红色的细跟高跟鞋在我眼前这么一晃,下体再也支持不住,完全勃起了,我只得向前探身坐着,才不至于太过暴露,但这一动作让红衣女人误会了, 她竟直接将高跟鞋尖主动递到我的面前,道:“你要是想舔就舔吧。” “我……”,我一边掩饰自己的下体,一边看着眼前的美腿美脚和性感高跟鞋,心中一阵悸动。 “没事的,男人有欲望是正常的,而且M的欲望本来就比普通人大。”,女人忽然叹了口气,自言自语道:“他的欲望是不是也很大呀,也不知道能不能满足他?” “此时的我忽然失去了抵抗力,“噗通”跪在了地上,伸手捧起女人的红鞋,贪婪的舔了起来。 女人一句话不说,静静的看着我,直到我舔完左脚,她换右脚递给我,然后就开始自言自语:“上次我冒充S也是这样的,其实挺不习惯的,姐姐教我要对M狠一点,尽量强迫M做他们不想做的事 ,而且还要装作很爽的样子,是这样的吗?” “嗯嗯。”我点了点头。 “你说,要是我找机会把他灌醉了,强迫他……”,女人若有所思道:“他会不会喜欢我?” 我抽出空隙,没头没脑的点头道:“一定行。”然后继续舔了起 来。 “不行,他……”女人像是想起什么,又沉默了。 我把女人两只高跟鞋都舔得干干净净,此时的欲望已被完全勾起,很想接着舔女人的脚,便抬起头可怜巴巴地看着她。 红衣女人见我突然一动不动的盯着她,便不知所措的更用力的捂住身体,就这样,我俩无知的对视着。 “你怎么了?”女人还是没沉住气,先开口了。 “我……我……”我犹豫了一下,道:“我想舔您的脚。” 女人“噗哧”笑了,紧张的身体这才松驰下来,道:“那为什么不直说呢?” 我想了想,有些羞耻的回答道:“如果我自己说出来,就不好玩了……” “噢……也对。”,女人像是很明白这个道理,顺脚蹬掉了左脚的高跟鞋,伸到我面前,道:“想舔就舔吧。” 我伸手接过她的美脚,开始细细品尝。 舔遍红衣女人玉足的每个角落,我有些累了,便趴在了沙发上,侧头欣赏那刚刚被我口舌过的圣物。 忽然一个念头闪现,抬头看着女人道:“您不愿意剃光头,对吧?” “那当然了。”女人不解的看着我,道:“不过,总比让你吃黄金强吧。” “我可以求主人,让我替你受罚。” “你替我?”女人坐直身体,惊诧道:“为什么?” “因为你帮过我,而且……”我想到了一个人,一个颇有好感的人。 “而且什么?”女人追问道。 “也没什么,你不強迫我吃黄金,那我也得替你做点什么吧。”我决定要替这个红农女人受罚。 “你愿意,可……”女人轻声道:“可你主人不一定愿意。” 35、 “想得美!”耳机中突然传来精绝的声音,同时,调教室门开了,精绝牵着银娃娃出现在门口。 我和红衣女人见状,立刻重新跪好,我也学着女人的样子将双手规矩的背在身后。精绝缓步走了进来,站在女人的身前,用鞭子托着她的下巴道:“你输了,对吧?” 女人点了点头。 精绝又转向我道:“你想替她,对吧?” 我也点了点头。 “你俩都不听话!”精绝转向女人道:“这样吧,我们再打个赌,你俩一共挨10鞭,要是都不求饶的话,就算你小骚货赢,不仅不剃你头发,而且今天这事就算了。” 听到这里,红衣女人忽的转向我,因为带着面罩,看不清她的表情,但不知为什么,在微弱的光线中,依然能从眼神中分辨出丝丝的期许。 “如果输了。”精绝的话锋一转:“你俩分别都要接受额外的惩罚!” “可是……”,红衣女人想说什么,但又咽了回去。 精绝似乎是看出女人的心思,道:“不赌也行,现在就剃头发。” 女人听闻此话,转头向我道:“你行吗?” 我点了点头,道:“我尽力。” 精绝听到这里,不禁笑道:“怎么跟小两口似的。” 红衣女人脱下胶衣,双手捆死,向上被吊了起来,双脚离开地面大概2-3公分,然后我以同样的方式被吊在她身边,紧接着,精绝和银娃娃分别给我俩身上涂抹药膏,这一举动让我紧张无比,我知道,这意味着主人绝不会手下留情。最后,我们都被戴上眼罩。 “谁先来?”精绝问道。 我主动回应:“主人,打我吧!” “啊!……1……”女人反被抽了第一鞭,痛得喊出声,而我的身体随着她的叫声也一同颤抖。 “小贱货,你还挺积极。”精绝话音刚落,“啪”—鞭打在我背后,MD,不出所料是长蛇鞭,痛得我“哇哇”的连叫两声,两腿使劲晃动起来。 “2”,红衣女人賛我报了数,我这才想起来这茬。 “哼,还挺默契。”精绝嗔道。 “这样多没意思呀。”银娃娃酥软的声音传来:“主人,给他们玩这个吧。” “嗯”,精绝闷声道。 不一会,一个冰凉的沾满润滑液的异物顶住了我的菊花,我不禁哼了一声,“主人,他好敏感。”是银娃娃娇滴滴的声音,她不等我反应,迅速将异物塞了进去。 “现在你俩菊花里各放了一个跳蛋。”精绝道:“是连在一起的,所以,不要乱动,谁掉了,多罚一鞭。” 正当我还在脑补精绝所描述的场景时,“啪!”—鞭抽在了我的屁股上,疼痛异常,我大叫一声,扭动身体,突然感到菊花里的异物一动,立刻下意识的夹紧后门,但紧接着跳蛋被拉紧了 ,可立即随着红衣女人“啊”的一声,跳蛋上牵动的力道随之消失。 “小骚货”,精绝笑道,“没夹住呀!” 我这才意识到,正是因为我身体动作的幅度太大,且后门夹得太紧,以致 毫无准备的红衣女人菊花中的跳蛋被拽了出来,我赶紧道歉:“对不起,对不起。” “3”,女人依然没忘了报数,然后冷声道:“没事。” “主人!”,我央求道:“这次赖我,您罚我吧。” 精绝哼了一声,没理我,道:“给她塞好,再来。” “是,主人。”银娃娃答道。 “小骚货。”精绝问道:“我这个小男M怎么样?” “他人不坏。”红衣女人答道。 “不坏?哼,那就送一张好人卡吧!”精绝话音刚落,“啪”一鞭抽在我身上,因为毫无准备,痛得我大声的叫了起来,“啊!主人!……”就在我差点就要求饶的时候,红衣女人喝道 :“别求饶。”这一声喝,让原本就要不受控制的身体和言语都瞬间停了下来,但疼痛依旧,我不得不使劲咬了咬牙。 “好玩,好玩,主人,就打这个男的。”银娃娃像是乐开花了—样,同时还隐约听见悦耳的铃铛声。 “跪好了!”,精绝呵斥银娃娃:“再多嘴把你也吊起来。” “噢。”银娃娃委屈答道。 “现在换个玩法。”精绝说完此话便没了动静,过了半晌,才继续道:“从现在起,管好这个小M,要不然……”话音刚落,“啪!”我的屁股火辣辣的像是开了花.我使劲的控制住自己不扭动身体,但嘴 上还是忍不住要喊,可忽然间,一只柔软的手捂住了我的嘴,耳机里传来女人的声音:“别求饶,你忍住了。”同时,另一只手摸到了我的下体,轻轻抚摸我的睾丸,并继续报数:“4”。 原来,精绝把红衣女人松开了,让她控制我不让我求饶,那么剩下的六鞭应该都会由我来承受了,此刻的我不知道应该兴奋还是沮丧,我只能轻轻的点了点头。 女人继续抚摸着我,道:“她把跳蛋放到我阴道里了,你要动得太厉害,我是夹不住的。” 我努力的点了点头。 精绝笑了:“还真像两口子,小骚货,何必这么辛苦呢?” 不等女人回答,我不知哪里来的勇气,道:“没事,我行。” “做梦!”精绝大喝一声,“啪!”、“啪!”、“啪!”连续的三鞭,其间隔让我根本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在万分之一秒间,我觉得屁股已经被抽烂了,可能已经血肉模糊了,意识里灌满了两个字——“求饶”,就在我要放弃的时候,嘴再一次被女人的手捂住,正当身体无意识的开始要疯狂抖动的时候,女人另一只手环在我的腰 后,竟紧紧抱住了我,温润的双乳紧贴我的腰,而我早已坚硬的下体顶在她的身体上,女人叫道:“求你!别求饶!别求饶!5、6、7,只剩三下了!” “不许捂他的嘴!”精绝命令道。 “嗡嗡。”我菊花里的跳蛋忽然震动起来,而女人似乎也同时感受到异样,身体像是要瘫软般摇摇欲坠,但她没倒下,双手搂住我的脖子,身体依旧紧贴着我瑟瑟发抖。 “主人”银娃娃笑着说道:“她快夹不住啦。” 此时的我刚刚从疼痛中缓解过来,意识开始回归,可以想象,附在我身上的女人正努力控制下体不被跳蛋的煎熬征服,我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道:“没事,掉下来也没关系,主人再打我一鞭就是了。”而女人不理会我,身体起伏得非常剧烈。 “哼!”,精绝哼道:“还真是相亲相爱呀!下一鞭看你俩怎么挨!” 听到这句,我全身立刻紧绷起来,等待迎接随时来临的第8鞭,可半天都不见动静,而女人身体的抖动越来越剧烈。 就在此时,跳蛋停止了震动,女人也像是松了一口气,可也就在此刻,“啪”,精绝一鞭抽在我的后背,这一鞭非比寻常的痛,感觉后背被怪兽撕开了口子,完全无法忍受了,不受控制的大声喊了出来:“啊!疼!主人!”也就在此时,菊花感觉一坠。 “真疼吗?”精绝大声喝道,话未说完,“啪”又一鞭抽在同样的位置,此时的我根本无法抵抗了,尽管红衣女人还在紧紧的抱着我,但此时似乎也无力限制我的言语了,我声嘶力竭大喊道:“疼!饶了我吧!主人!疼!饶了我吧!” “主人!他求饶了!”银娃娃笑出了声。 说来也奇怪,虽然身体依旧疼痛无比,但求饶后的意识很快就恢复了,红衣女人的身体再次颤抖起来,但伴随着哭泣声,我这才想起来刚刚的承诺:“对不起!对不起!都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好!” “小骚货。”精绝也笑了:“你输了。” 女人依旧抱着我啜泣,半晌才停止,道:“主人,我输了,您惩罚我吧。” “好!”,精绝朗声道:“难得你这么乖,那就不剃你头发了……” 36、 红衣女人被精绝带走了,没人理我,直到身上的疼痛渐渐减轻,忽然眼罩被摘下,面前是那个银娃娃。 “小哥哥”,银娃娃酥软的声音,“我放你下来”。 我上吊的绳索被放下,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吊的时间太长了,两脚绵软无力,我根本站不住,只能跪在地上,银娃娃最后解开了我手上的束缚,并取出了我菊花里的跳蛋。 她抚摸着我的头,肉酥酥的道,“乖,跟姐姐走。” 在她牵动的狗链下,我艰难的爬行着来到调教室的卫生间,这屋的光线比调教室好的多,只见精绝正叉着腰站在一个特制的马桶边,而马桶上坐着红衣女人,她重新穿上了胶衣,双手张开各呈45度被紧扣在墙壁上的铁环中,两腿也被尽量分开,双脚分别被软铐锁在地面,粉嫩的下体一览无遗。我此时才惊奇的发现,女人的私处跟精绝一样光华亮洁,一根私毛都没有,不仅如此,女人身体被强迫向后仰倒,头被墙上伸出的一个环状金属圈固定,面部被迫完全向上,嘴里插着一个像是漏斗的物体,身上布满水渍。 我惊奇的看着这一切,不知道精绝是在如何惩罚她。 精绝二话没说,上前接过银娃娃手中的锁链,将我拉到女人身前,拿出绳索将我的两条胳臂分别和女人两腿紧紧的捆在一起,这样一来,我的面前就是女人细嫩的下体。 “小骚货。”,精绝道,“黄金不给,给点圣水总可以吧?”,然后她又拍了拍我的后背,道,“小贱狗,好好伺候。” 女人的身体摇动了几下,但由于嘴里插着漏斗说不出话,似乎也只能如此反抗了。 忽然,我的头被高跟鞋踩住了,狠狠压了下去,我的嘴毫无防备的跟女人的下体完全接触,然后耳机传来精绝的命令,“舔!”。 红衣女人的下体光滑无比,阴唇粉嫩,跟精绝的一般无二,我不由自主的伸出舌头品尝起来,不一会,女人的身体就随着我的舌头跳动一起颤动起来。 “哇”,银娃娃叫道,“主人!他的舌头还挺厉害的呢”。 “怎么?”,精绝笑道,“你个小婊子也想试试?” “那可不敢?”,银娃娃娇羞道,“我听主人的!” “这还差不多”,精绝的脚下忽然加大了力度,逼迫着我更加卖力的舔弄。 “主人,刚才给她喝了多少水?”,银娃娃娇滴滴的问道。 “3瓶”,精绝笑道,“你说她能挺多长时间?” “10分钟?20分钟?” 我这才明白女人口中漏斗的功用。 “给她摘了吧”,精绝道,不一会,耳机中传来红衣女人的呻吟声,忽高忽地、忽强忽弱,不知道为什么,听到这淫绯的声音,我便更加卖力的不断刺激女人的敏感之地。 “这小贱货!”,精绝见我更卖力了,便不再踩着我,任我自由发挥,“这么喜欢舔?!” 我“嗯”了一声,便继续享受女人的下体。 “啊……啊……”,渐渐的,女人从低声呻吟转为“啊啊”的叫喊,身体也随着音量的提高而加快抖动的幅度。 “主人,你看她俩多享受呀”,银娃娃的羡慕道。 只听精绝笑道,“那你个小婊子还等什么,过来伺候主人。” 话毕,我忽然感到身上一沉,有人坐在了我的背上,然后,另外一个身体也从后面贴了上来,不一会,伴随着精绝身体的晃动,耳机中又多了个呻吟声,那应该是精绝的声音,银娃娃是在给她舔阴吗?还是其 它什么招式?好像比上次精绝的淫叫声还要勾人心魂!管不了那么多了,还是认认真真的伺候面前这个女人吧! 伴随着不同音量和音调的浪叫声,伴随着不同方向和不同频率的身体颤动,我的体力已趋近极限,为了尽快结束,便加快了口舌的速度和力度,女人的淫叫声瞬间压过精绝,频率也越来越高,而我的口舌也接近麻木。 “不要!啊!不要!啊!不要啊!”,红衣女人大叫起来。 身上的压力突然消失了,耳机中精绝的呻吟声也随之不见,紧接着听到了精绝的命令,“去,帮帮小骚货。” 然后便感到有一双小手出现在我脑袋上方,开始不停按压红衣女人的小腹。 “不要啊!不要啊!我要……”,女人的喊声更大了,身体开始剧烈抖动,我知道她要来了,下意识的想躲闪,但忽然又被高跟鞋死死的踩住了头,“不许停!”,那是精绝对我的命令。 “主人!我错了!饶了我吧!不要啊!主人!我错了!”,女人开始歇斯底里的大喊大叫起来,身体抖动幅度快到极点。 终于,“哗”的一下,女人潮吹了,我的嘴里被喷射入大量液体,起先我以为是阴精,但不一会就明白了,这么大的量,更多的是圣水,可想躲是没门了,除了嘴角漏掉一些,绝大部分都在精绝的强迫下灌进腹中。 “对不起”,女人像是排泄完了,大口喘着粗气道。 “对不起?哈哈哈!”,精绝大笑起来,笑罢才抬起踩在我头上的脚,道,“小贱货,说!好喝吗?” “好喝。”我无耻的应和着。 “啪”!精绝一鞭抽在我后背,虽然力度不大,但引发了刚褪去的疼痛,我不禁“啊”了一声。 “什么好喝?”,精绝调侃的问道。 “小姐姐的圣水好喝。”,疼痛使我迅速补充道。 “听见了吗?他喜欢得很!”,精绝用鞭子又轻打了下女人的前胸,继续问道,“说,小骚货,我这个小M伺候得你爽不爽?” 女人依然大口喘着气,缓缓的只“嗯”了一声。 “比你上次的如何?”,精绝接着问。 “差不多。”女人有气无力的回答。 “那他还算合格吧?”精绝又将话锋转到我:“小贱货,喜欢舔这个小姐姐吗?” “嗯”,我不知该如何回答,也只得嗯了一声。 “你最喜欢舔女人下面了,对吗?”,精绝拍了拍我的脑袋。 “嗯。” “还有呢?” “还有?……”,我听到这里有点糊涂了,不知道精绝是什么意思,便努力的转头想看到她的眼神,可就在此时,菊花忽然一紧,一只手指顶在后门处,轻轻转动,我立刻明白了精绝的意思,急忙答道,“还有……喜欢被主人操屁眼 。” “是吗?”,精绝调侃道,“小骚货,你看我家M伺候你伺候得这么好,你怎么感谢呀?要不,你替我给这个小贱货通通后门吧?” “主人……”我的心情有些复杂,但又不知是对是错。 女人还在喘着粗气,但没做回答。 “你先歇着。”精绝一边解我胳膊上的绳子,一边道,“我把这个贱狗处理一下”,我知道她要给我灌肠了。 洗手间里就有一个面积也不小的淋浴房,精绝将我如上次一样固定在淋浴房的一张长凳上,并往菊花里插入导管,吊了一大袋灌肠液。 银娃娃则将红衣女人所有的束缚都去掉,可女人依然瘫软在马桶上,一动不肯动。 “小骚货,这里交给你了”,精绝把一付穿戴假阳具和几只安全套丢在她身上,道,“给你1个小时,要么把我的小M操爽,要么就让我的小M操爽你”,说完,她牵着银娃娃走出洗手间,并锁上了房门,不一会,耳机中两人的声音也中断了。 37、 沉静不一会,我的小腹开始阵阵绞痛,转头望向红衣女人,期望她醒来,想张嘴乞求,但又不想打扰她休息。 又不知过了多久,她终于坐了起来,把假阳具和安全套放到洗手池上,踉跄的站起身,走到我身边,看了下灌肠液,道:“你怎么样了?” “小姐姐,我想……”我硬着头皮道:“我想拉……” “那你忍住了。”女人说完就解开我手脚上的软铐,摘下吊瓶袋,道:“去拉吧。” 我捂住肚子,紧走两步坐在了马桶上,伸手把导管拉了出来,就在同时,伴随着我的呻吟声,排泄物如注倾泻而出,小腹终于舒服了。 “去洗洗吧。”女人依着洗手池,不再遮掩她的私处,大大方方的看着我。 我这才意识到自己全身又是尿骚又是屎臭,立刻冲了马桶,重新钻进淋浴房,不再顾忌女人的目光,打开热水冲洗下身。 擦干身体,我再走出淋浴房的时候,但见红衣女人己经戴好了假阳具,手里攥着安全套,坐在马桶上,直勾勾的盯着我。 我忽然感到一丝恐惧,不知道是因为她身下的假阳具,还是因为她如炬的眼神,怯懦的问道:“小姐姐,怎么了?” 女人依旧死盯着我,忽然自言自语道:“还梃像。” “你说什么?”我一脸懵比的看着她,不知道她在说些什么。 “你多大了?”女人问道。 “30”我机械的回答到。 “也一样。”红衣女人低下头,撕开安全套,淡淡道:“我是不会让你碰我的,所以,只能难为你了。” 我立刻明白了她的意思,便答道:“没事的姐姐,其实都是我不好,刚才……” “好了,别说了。”女人打断了我,她已将安全套套在了假阳具上,并拿起洗手池台面上的一瓶润滑油,倒了很多在手心上:“来吧,背对我坐上来。” 忽然有些害怕了,不知为什么,我有点怀疑这个姿势会不会把我的菊花捅漏,所以站在原地一动没动。 “怎么了?”女人见我不动,疑问道:“还没开过后门吗?” “那倒不是。”我指了指那个挺立的假阳具道:“这姿势行吗?” 女人无奈的一笑,一边将手中的润滑油均匀的涂抹在假阳具上,一边道:“我已经没什么力气了,你坐上来,喜欢的话就自己动动,不喜欢就这样待着,等你主人进来好交差,要不然咱俩都过不了这关。” “好吧。”我知道没得可选,便走到女人身前,背对她骑了上去。女人用手指沾着润滑液给我的后门做了润滑,然后双手引导我慢慢的对准,好在这个假阳具不算太粗,我呻吟了几声,还算顺利的插了进去。 坐在女人的身上,但我并不敢有任何动作,女人也不动,只是双手扶着我的臀部,道:“没问题吧?” “嗯”我点了点头。 “你被插过几次?” 我想了一下,道:“严格的说是两次。” 女人笑了,道:“为什么是严格的说?” “主人有一次是用指头插的,另外两次是用假阳具,而且还有—次主人忘了给我灌肠。” “是吗,女人竟“咯咯”的笑了:“我冒充别人那次,也忘了灌肠,结果就插了他几下,她就要拉屎,可尴尬了。” “嗯,没灌肠根本不行。”我想起第二次被精绝调教时的情景。 “嗯,你们男人真奇怪。”女人道。 “怎么?”我疑惑道。 “没什么。”女人缓缓道:“喜欢插女人的菊花就算了,连自己的菊花也喜欢……” 这句话说得我竟无言以对。 “让我摸摸你。”女人似乎也意识到我的尴尬,便挺直起身体,双手从身后环到我身前,沾满粘稠润滑油的手碰到我的下体,同时,她的身体,尤其是坚挺的双乳也紧贴在我后背。 “好硬。”女人一边轻轻的抚摸,一边道:“憋一晚上了,我给你打出来吧。” “那……那……谢谢姐姐了。”我不太好意思的答道。 女人开始套弄我的下体,她的手法很特殊,与精绝各有不同,如果说精绝的手法像烈火,那么这女人更像寒冰,随着她手上的动作,我的身体开始随着摆动起來,菊花中的异物摩擦也帯来了快感,加上后背那对紧贴的双峰,我忽然觉得自己好幸福,忘了一切,不一会我竟不知不觉的呓语起来:“小姐姐!你好厉害!小姐姐!好厉害!” 可就在此时,耳机中传来另外一个声音:“喜欢小姐姐吗?” 我完全没有抵抗的答道:“小姐姐,我喜欢小姐姐!” 而就在此时,女人在我正要飞上天的时候停止了动作,道:“你怎么了?” “小姐姐!别停呀!”我依然沉醉在女人给我带来的非凡快感中,没意识到她说了什么。 而耳机中的另外那个声音继续追问道:“那你想不想操小姐姐?” “小姐姐!别停!我想!我想!”我的身体已经开始不受控制的上下运动,以求得到假阳具对菊花的刺激,来弥补下体的欲望。 “想什么?” “想操小姐姐!” 就在此时,洗手间的门开了,精绝站在门口,微笑着看着我俩。 “主人!”精绝的出规使我从梦中惊醒。 “看来你们俩玩得挺开心呀!”精绝笑道:“继续呀!不过……”她走到我俩近前,冲着女人道:“谁允许你给他推的?”然后又转向我,道:“谁允许你射精的?” “主人!”我刚要辩解,精绝手中不知什么时候多了—把电击器:“兹喇”一声杵在我的大腿上,我大叫道:“我错了!主人!我错了!” 女人却一声不吭,两手重新扶往我的屁股,身体又躺了回去。 “小骚货干不动你了。”精绝道:“那你就自己干自己吧。” “是。”我不敢再受她的电击,立刻主动上下运动起来,菊花中硬物的摩擦在少了下体和后背的双重刺激后,快感减轻了许多,其实我的身体也几近透支,又少了额外的动力,不一会就累得不行,已经顶不住身体的疲乏,幅度和速率逐渐降低。 “好了。”精绝忽然喝到:“下来。” 听到精绝的呼喝,我已没了力气,强打精神站起身,随着后门的空虚,我身体一晃,差点摔倒,还好精绝手疾眼快扶住了我,哼道:“这都什么体格!” 我被精绝搀到调敎室的沙发上,银娃娃笑盈盈的给我盖了条毯子,脑子里盘旋着红衣女人将受到什么额外处罚,可一沾上软绵绵的沙发,瞬间就失去了意识,呼呼睡着了。 38、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醒了,睁眼看去,精绝正坐在我身边,身体后倾,像是在低声呻吟,可耳机里却只有音乐声,在她的裙摆下,一个身体在蠕动,那是银娃娃,她双手被捆在身后,跪在精绝脚下,应该是在给精绝口交。 我感到的身体虽有所恢复,但还不想惊动她们,只默默的看着,忽然脑子里蹦出红衣女人的形象,便偷偷四下张望,但调教室里并没有她的身影。 过了许久,精绝的身体一阵抖动,双手使劲的按压裙下的银娃娃,我猜她是泄了吧,果然,两人很快就都不动了,精绝长舒了一口气,把裙子撩起,只见银娃娃满脸的水渍,一头趴在精绝的腿上,大口喘着气,嘴里还说着什么,精绝只是轻轻抚摸着银娃娃的头微笑。 两人休息了一阵,精绝站起身,解开了银娃娃的绳子,把她牵到调教室的角落处,关进了一个铁笼中,转身返回到沙发前,我立刻闭上眼睛装睡,但身上的毯子被她一把掀丢在地上,显然她早已发现我在假寐。 精绝冲我大喝了一句,但我听不到她说什么,只得摇摇头,指了下耳机,她这才想起来,在桌子上一个闪着各种LED灯的黑色盒子上按了几下,道:“装睡?!起来!跪好了!” 我立刻滚下沙发,跪在她面前:“主人,我错了” “小贱狗”精绝用手快速轻打我的面颊:“知道错了该怎么办?” “请主人惩罚!”我低下头,心想怕是轮到我当马桶了吧。 精绝一笑,道:“躺下” 我一愣,没明白精绝的意思,她见我不动,便一脚将我踹倒,三下五除二将我双手双脚用软铐锁在沙发前地板上,然后转身从沙发边的小桌上,拿起一个白色的圆盒,打开盖,从里面抠出一些膏状物在我前胸和肚子上涂抹起来。 难道她还要打我鞭子吗?而且还是打前胸?我一慌:“主人……要打这里?” “我问你”精绝根本不理我的问题:“你为什么输?” “我……”我没懂精绝的意思:“主人,您是说……” “今天为什么要调你?”精绝继续涂抹着。 “因为打赌输了,我没能把同事睡了。” “给我发消息那天还不是最后期限,你为什么就认输了?”精绝涂抹的差不多了,把白盒子放回原处。 “因为……因为……”我支支吾吾的,不知该从何说起精绝一笑,用纸巾擦了擦手,然后从桌子上拿起一只红色的蜡烛:“因为什么?” 看到蜡烛,我紧张的神经终于放松了些许:“那天我跟同事们喝酒,晚上送安妮回家,但我们都喝多了,我……我……不小心把您调教过我的事情说了。” 讲到这里,眼见精绝点着了蜡烛,心中不免由生出疑惑,为什么滴蜡还要涂这么贵的药膏? “然后呢?”精绝毫无表情的追问。 “然后,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跟安妮说……说……”我尽力开动脑经组织语言,可就在此时,精绝手中蜡烛高高举起,一滴蜡油落在我的小腹,竟如钢针一般扎心的疼,我啊的叫出声 :“主人!疼!疼!” “当然疼了”精绝笑道:“这又不是低温蜡。” 我一惊,全身又紧绷起来,这才知道精绝为什么会把蜡烛举得那么高:“主人!上次不是这种蜡吧?” “上次?”精绝看了眼手中的蜡烛微微一笑,不再理我,而专心控制着蜡油的聚集。 过了一会,她才继续问道:“继续呀,跟安妮说什么了?”话毕,一大股蜡油掉了下来,砸在我的小腹,疼得我大叫一声:“主人!我错了!我错了!我跟安妮说,求她调教我!主人!我那天确实是喝多了!我心里只有您!您饶了我吧!” “哼!”精绝哼了一声,移动了蜡烛的位置:“喝多了还记得那么清楚?” “主人!”我怕极了她手中的蜡烛,迅速回答道:“那天我喝太多了,什么都不记得了,都是第二天安妮告诉我的,我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 “废物!”精绝喝了一声,一滴蜡油滴在我胸口,疼得我全身抖动起来,精绝继续道:“第二天?你TM都睡人家里了,都没把她操了,不是废物是什么!” “主人!主人!”普通蜡烛的威力太强,痛的我快哭了,只能使劲的求饶:“我是废物!我是废物!您饶了我吧!饶了我吧!” “饶了你?”精绝哼了一声,把蜡烛竖在小桌上,道:“饶了你也可以!” “谢谢主人!谢谢主人!”见到蜡烛归了位,我的身体才松驰下来。 精绝坐到沙发上,右脚高跟鞋踩住我胸口,左脚踩在我大腿根上,道:“刚才那个小姐姐好不好?” “啊?”我楞了一下,精绝见我不回答,便用右脚的细跟抵在我的乳头上,只轻轻一用力,我便疼得大叫道:“好!好!” 精绝稍微松了力道,继续道:“我想把你送给那个小姐姐当奴,怎么样?” “主人!”我一惊,急忙道:“主人,我心里只有您!刚才,那个小姐姐……”说到一半,我忽然无语了,刚刚我不仅舔了红衣女人的高跟鞋、脚和下体,也喝了她的圣水,还被她爆了菊,可转念一想,继续道 :“可刚刚都是听从主人您的安排呀。” 精绝一笑,道:“你不是想当我的私奴吗?”我急忙点头,她继续道:“知道我为什么叫精绝吗?”我摇了摇头。 精绝的左脚忽然移到我的下体,使劲的踩住,道:“我可不是盗墓迷。”她顿了顿:“精绝的意思是指我的私奴是不能射精的!” “啊?”我似乎忘了下体被她踩住的疼痛。 “做我的私奴,全年戴CB永远不会允许射精,直到永远忘了射精的快感,要么……”精绝再次用力的扭动了一下左脚脚踝,厉声道:“要么,就当太监!” 听到这句话,我那玩意一下子就软了,精绝似乎也感到了那东西的变化,哈哈大笑起来,道:“所以,我叫精绝!” “主人!那我……”我已完全混乱了,这个能把男人玩的团团转的S,为什么要这样对待自己私奴? “还有!作为我的私奴”精绝继续道:“必须放弃家庭放弃事业,结婚的必须离婚,有工作的必须辞职,放弃一切的已经拥有的,完全断绝任何社交关系,变成我7×24的奴,我有时间有心情的时候会玩玩你,没时间的时候,你只能被锁在笼子里,或者变成家具,也可能是马桶,完全放弃尊严,放弃自由,放弃自我,成为被圈养的动物,甚至直到有一天,愿意为主人献出你的一切,包括生命,你觉得你能做到吗?” 我已经听得发呆,根本没意识到精绝在问我。 “我的私奴是不能有欲望的!”精绝补充道:“你愿意放弃一切欲望吗?”说罢,她又轻轻碾压了一下我的下体,但我毫无反应。 “你别着急回答我。”精绝缓缓道:“还有疑问,对吗?” 我点了点头。 “收费调教跟私奴不一样!恰恰相反!我是会尽量满足M的欲望”精绝略微停顿,继续道:“不过,我调过很多有家庭有事业的男女M,有不少会因冲动堕入迷途,自以为能够放弃一切欲望做我的私奴,可实际上呢?没有任何一个能忍过1个月。” 精绝叹了一口气,继续道:“第一个私奴,我关了18天,一根指头都没动他,第19天他自己放弃了,他走的时候告诉我,他想明白了一个道理,人类是不可能被圈养的,因为人类是有情感有欲望的,除非,已经不再是个人!” 精绝瞅了我一眼,道:“你呢?你能坚持几天?” 我茫然的摇了摇头。 精绝哼了一声,继续道:“就在那样的笼子里,男人不可以勃起,女人不能手淫,每天只吃维持生命的残汤剩饭,曾经有个私奴被关得要发疯了,想吃自己拉的屎,我问他为什么,他说太无聊了,要挑战一下自我,而我告诉他,有这样的想法也是欲望,也是不可以的!” 精绝停顿了一小会才接着说:“SM是什么?并不是那些人说的什么宗教信仰,如果连人都不是了,还谈什么信仰?!”精绝看了眼迷茫的我,继续道:“SM就是欲望!没有欲望的SM,只是一滩没用的烂肉!” 此时的我已经听得灵魂出窍,心想,什么圣水黄金永久伤害!比起精绝的私奴,都算个P。“你要懂了,可以回答我,是不是真想被圈养?”精绝认真的问道:“要是还没懂,也不急于一时。” “主人!我……”我完全语无伦次,忽然我想起了那个银娃娃,她不是精绝的私奴吗?不经意的头转向锁着银娃娃的笼子。 精绝似乎看出我的意图,道:“那个小婊子可不是我的私奴。”她轻轻的拨弄了一下我刚刚萎靡的下体:“她是我女人。” 我回转头看着精绝犀利的目光,大脑在飞速的运转,但似乎没有卵用。 “你想说什么就说吧!”精绝继续调戏我的下体,不再看我。 “主人!其实……我是说……可能我确实做不了您的私奴,可我……”我咬了咬牙,道:“可我以后还是想得到您的调教,我真的很喜欢您!” “哼!”精绝哼了一声,使劲的踩了下我那玩意,道:“你刚刚不还说喜欢那个小姐姐吗?” “我……”我一时语塞。 “我说过”精绝道:“以后你再找我,一次十万,记得吧?” 我点了点头,心想,要是艾米的公司上市了,也许我还真消费得起。 “如果你认了那个小姐姐当主人,以后,要是我有心情了,还可以约调你俩。”精绝松开双脚,站了起来,转到另一侧,道:“而且还不收费!” “啊?”这太出乎我意外了,这个精绝到底在要什么鬼,为什么非要我认那个小姐姐当主人? “这都不行吗?”精绝笑道:“你要想玩一辈子SM,就的找个能和你玩一辈子的人,其实那个小骚货挺适合你的。” “可我也不认识她呀!”我撅起嘴,喃喃道。 “哼!”精绝哼了一声道:“你那同事倒认识呀,为什么不认她当主人呢?”这话问得我哑口无言,她继续道:“而且……”精绝突然停住不说,思量了一下,道:“你以为精绝女主就是我吗?” 我又是一愣,更加糊涂了:“主人!您这话是什么意思?” “你仔细看看,我是调过你的精绝吗?”她忽然把皮裙开禊撩到一侧,下体完全暴露在我面前,让我吃惊无比的是,她的私处并非光滑无毛,而是修剪得整整齐齐的倒三角形,而且明显在阴部上方有纹身,隐隐约约能看出那是个被捆绑的和服女人的图案。 “主人!您……”我已完全凌乱,仔细回忆前三次的调教,第一次和第三次都没见过精绝的下体,只有第二次见过,那应是没有阴毛的,更没有什么纹身,难道这几次都是不同的人? 精绝放下裙摆,冷冷道:“精绝也只不过是个代号,能说明什么呢?” “主人!主人!”耳机中突然传来银娃娃的声音:“我要尿尿!” 精绝蹲下身,解开我手脚上的软铐,丢下一句:“你再想想。”然后拿起小桌上的黑色小盒子,转身走到铁笼子前,将银娃娃放了出来,牵着她走出了调教室,并关上了房门。 调教室中,只剩下我孤零零的蜷缩在沙发边,思绪翻江倒海,我喜欢的人到底是谁?精绝?不!她不是一个人,起码是两个人,也可能是三个?甚至是四个?小姐姐?我只见过她一次呀!安妮?安妮是个好女孩,可我是个死变态!我不想安妮为了我也成了变态。 就在我毫无头绪的的时候,耳机中传来精绝的声音:“去吧,小贱货,去卫生间,你那小姐姐在里面呢,去认她当你一辈子的主人吧!” “可是……可是……”想起那个红衣女人的执拗,不得不回答道:“就算我愿意,小姐姐也不愿意。” “笨蛋!”精绝像是又生气了:“你去告诉她,我就是精绝女主,而且,她千手姐姐说了,她今天必须让你操,否则千手就和她断绝关系!” “可是……”我完全糊涂了,这都什么和什么呀。 “别废话了!”精绝立刻打断了我,道:“去吧,相信你的主人!” 39、 我依旧蜷缩在地上,脑海里不断在闪动着精绝第一次、第二次、第三次和这一次的样貌装束、言语和行为,不时也会跳出安妮和红衣小姐姐。 突然我笑了,笑我自己被欲望锁死,精绝是如何高高在上,她从不让人看她的样貌、从不让人听她的声音,她原本就应该是个在意识中存在的妄念,做她的私奴,不就是做妄念的私奴吗?为了妄念放弃欲望吗? 所谓SM,不过是两人之间一种交换,我给你快乐,你也给我幸福,与普通的性爱、婚姻又有什么不同呢?又怎么是变态呢?如果说SM是变态,那商业交易、男女之情,甚至国家利益不也是变态吗? 去TMD的小姐姐,去TMD精绝女主!我想明白了!我要跟安妮说清楚! “主人!”我站起身,冲着空荡荡的调教室环顾一圈,大声道:“我想明白了了!我不做了您的私奴,我想跟……”忽然耳机中传来轻微的咔嗒一声,然后又传来红衣女人的声音 :“主人,你还在吗?” 我突然想起刚刚精绝的话,便走到调教室门口,试图打开房门,但门像是从外面锁住的,我大声道:“主人!主人!开门呀!我要跟您说件事!” “小哥哥,是你吗?”红衣女人问道。 我不得不转到卫生间,女人只戴着头套和耳麦,赤身露体的被束缚在淋浴间里,她面对墙面,两手被手铐吊在花洒连接处,两脚则分开被用软铐固定在嵌入地面的钩环里,我急忙上前,想给女人解开束缚,但却发现那精钢手铐竟是用密码开锁的。 “主人!小姐姐手铐的密码是多少?”我冲着空气问道,但精绝没有回答。 “她可能把麦克关了。”红衣女人说。 “啊?”我呆立在原地,思索一下,还是先把她脚上的软铐解了下来。 女人脚上束缚去掉后,她慢慢的转过身,出神的看着我,忽然不知为什么眼泪夺眶而出。 我慌了,忙问:“你怎么了?” 女人抽泣着道:“主人把我俩关在这儿,肯定是不会放过我了。” “别哭呀。”我伸手帮她擦了擦眼泪,顺手将刚刚搭在淋浴间门框上的毛巾摘了下来,给女人围在身上,忽又想起这是我刚才擦过身子的毛巾,道:“我刚刚用过,你别见怪。” 女人无奈的低头抽泣,眼泪还是止不住吧嗒吧嗒的:“求你别碰我好吗?我不想对不起他。” “谁呀?”我现在脑子很乱,光着屁股面对一个也几乎光着一丝不挂的而且还被束缚的女人,而我好像什么也做不了。 女人没理会我的问题,又哭了一小会,才慢慢止住,道:“刚才主人跟你说什么了?” “那个……”我想自己确实不应该碰这个女人,因为我也已下定决定跟安妮表白了。 “她是不是让你……让你操我?”女人声音极其微弱的。 我默默的点了点头,又想起精绝的话,道:“她说让我告诉你,她叫精绝女主,还有……”我想了想,把后半句咽了回去。 “你说什么?”女人忽然抬起头,直视着我,然后上下打量着我。 “她叫精绝女主,你来之前不知道吗?”她的举动令我紧张起来,下意识的捂住了下体。 “精绝女主……她就是精绝女主……她就是……”女人像是犯了神经病一样反复念叨着。 “你没事吧。”我看着她的样子,生怕她真的发疯了:“要不……我还是去找主人吧,可是……”我转身想再去敲敲调教室的门。 “你站住!”女人忽然叫住我,道:“你把话说完,她还跟你说什么了?” “还说……”我思量一下,心想反正不碰她就是了,就实话道:“她让我认你当主人,还有……就是……让我……” 女人愣了几秒,道:“你多大来着?” “30呀”我怎么记得告诉过她呢。 “那你能把头套摘了吗?”女人的眼神中忽然发出异样的光芒:“如果你长得合我意,我就跟你做爱……” “主人不让摘吧。”我想,既然从一开始每个人都戴头套或面具,肯定是不希望我们互相见面的吧。 “你不是要认我当主人吗?”女人期待的眼神看着我:“那起码得让我看看你长什么样吧!” 我一怔,细想也是,女控圈子里都是S挑M,不让人家看我的样子似乎不太合理,可转念又一想,不对呀! “可我不想认你,我……”我一时语塞。 “为什么?”女人的声音严厉起来。 “我……我心里有其他人”我唯唯诺诺道。 “你还想着你的主人?”女人道。 “不是……不是……主人她不让我做她的私奴,而且我也做不了。”忽然想起刚刚精绝跟我说的那些私奴的下场,不觉还是心惊。 “那你为什么不认我?”女人忽然抬起脚要踹我。 她似乎并没打算真踹,但我还是下意识的躲开,道:“你怎么了?” “不是你主人,那还有谁?”女人有些生气的样子,还想再踢我,但因手被束缚着,所以只是挣扎了几下。 “别……别……我是说,是我的一个同事。”面对这个奇怪的女人,我根本不明白她到底怎么了,为什么听到精绝女主的名字反应会这么大。 “你的一个同事?她叫什么?”女人问。 “那我不能说。” 女人忽然不再挣扎,停住不动,过了一会,道:“过来,给我解开,密码是7765。” “啊?”我晕了,她怎么知道密码的?但我还是走上前,将手铐上的密码调到7765:“啪”的一声,手铐打开了。 手铐打开的一刹那,我下意识的后退了一步,指着手铐道:“真是这个密码,你刚才为什么不告诉我?” 女人活动了一下手腕,缓步朝我步步逼近,我不得不步步后退,直到退出洗手间:“你……你怎么了?” “跪下!”女人大声喝道。 我被她突如其来的行为吓得不知所措,竟不自觉的跪在地上。 女人向前迈了一步,伸手要摘我的头套,我本能的躲了一下,但女人根本没给我机会,一把还是把头套揪了下来。 “你!”女人看见我的样貌,愣了半天,忽然“咯咯咯咯”的笑起來! 我被她反常的举动弄得六神无主,忽然生出逃跑的念头,站起身就向调教室的门口跑去,女人也不追,就“咯咯”的笑,我使劲的砸门,一边砸一边叫道:“主人!主人!小姐姐疯了!小姐姐疯了!你快放我出去!”可那扇门纹丝不动。 女人笑罢,却不理会我,走到沙发边,稳稳的坐好,就静静的看着我,一句话也不说。 我努力了半天,也不见任何反应,便—屁股坐在门前,迷茫的看着女人,不知所措。 “狗东西。”女人终于说话了:“长得还行!既然精绝不要你了,我就收你了!” “可是……”我糊里糊涂的答道:“你刚才不是不愿意吗?” “我改主意了”女人严厉的命令道:“现在就给我爬过来。” “我……”我坐在地上,一动不动,脑子里已经混乱一片。 “不听话?”女人站起身,走到挂鞭子的架子边,挑了一条短鞭,转身冲我走来,一边走一边说:“脚也舔了,圣水也喝了,你还说喜欢我,为什么不认我?” 见她越走越近,我不得不紧张起来:“刚才……那什么……” 女人走到我身前,抬起右脚踩在我肩头,道:“告诉你,刚才精绝在耳机里跟我说了,今天你要是不认我,就别想回家了!” “我……”我抬头望着她,忽然好像似曾相识:“那什么,我不能认你,因为我想认另外一个主人。” “谁?!还有谁?”女人诧异的问道。 “我……我……一个同事。”我弱弱的答道。 “你同事?”女人忽然变得笑眯眯的。 我点了点头。 “你同事对你好吗?”女人问道。 “好!” “她对你怎么好了?”女人用脚轻晃我的肩头。 “有次我喝多了,不小心跟她说了我是M,她不但不嫌弃我,还替我保守秘密,还有工作上也帮我很多。”我弱弱的答道:“而且她还说,她也能做我的S。” “啪!”女人一鞭抽在我胳膊上:“那你为什么不对人家好呢!” 女人抽得并不疼,但在这一鞭下,忽然让我有些感动,安妮对我所有的好,一下子都历历在目,禁不住眼眶竟湿了,自言自语道:“是我不好!是我不好!” 女人愣住了,不自觉收起踏在我肩头的脚,静静的看着我流眼泪,可不一会,她的眼眶里竟也转起泪花。 “你怎么了?”我不禁问道。 女人轻轻拭去泪痕,道:“如果你那个同事说不许你再玩SM了才能跟她好,你愿意吗?” 我毫不犹豫的答道:“愿意啊!如果她不喜欢,我不玩就是了。” 女人听到这里,忽然把鞭子丢在地上,捂住脸,缓缓的蹲下,轻轻啜泣起来。 “你怎么了?”我不解的看着她。 可是,不一会,她哭着哭着竟渐渐破涕为笑,不像是伤心,更像是喜极而泣,忽然,她抬起头,伸出右手托起我的下巴,满脸带泪的问道:“我不管!今天你必须认我!” “你怎么不讲理!”我质问道。 女人使劲捏了下我的下巴,道:“要不这样,只要你认了我,我也给你保守秘密,而且不干涉你的私生活。” 我摇了摇头。 “啪!”女人突然打了我一耳光,把我打得一愣,她不等我反应,站直身型,拽着我项圈上的锁链,道:“我不管了!你答应也得答应,不答应也得答应!”刚刚被女人的两个耳光打得有点蒙比,我还在犯晕 中,但女人没给我喘息和思考的时间,使劲拽起链子就走,我不自觉的随着她的脚步爬行。 女人将我牵到沙发边,让我平躺,跟刚才精绝一样,将我手脚用软铐锁死,然后站在我身前,道:“我也跟你打个赌吧。” 我慌乱的看着她,不知她要做什么事情。 “只要你说喜欢我,就算我赢,你就得认我当主人。”女人微微一笑:“如果我输了,就放你走!”她不等我回答,一把将身上的浴巾丢在地上,道:“就这么定了。”说完转身离开。 40、 没过多久,女人重新站在我身前,她换了一条开裆露乳的连身印花鱼网袜,踩着红色高跟鞋,手里拿着打火机和刚刚精绝用过的那只红色普通蜡烛。 “别!别用那蜡烛!”看到她诱人的装束,又看到那只令我胆寒的蜡烛,不觉下体有了反应。 女人奇怪的眼神看着我,又看了看蜡烛,道:“你又不是没玩过滴蜡,有那么害怕吗?” “那不是低温蜡。”我急忙解释。 “是吗?”女人又看了看蜡烛,道:“刚才不是用过的吗?” “刚才主人是……”我一时不知道该怎么描述那盒药膏。 女人嘿嘿一笑,点着了蜡烛,道:“没关系,试试先。”说完高高举起蜡烛,等待第一滴蜡油的滴落。 “别!别!”我大声叫唤起来:“别滴,那个……”话还没说完,一滴蜡就“吧嗒”落在我的胸口,我大声的惨叫着,全身剧烈的抖动起来,女人见状,急忙把蜡烛吹灭放在一边,俯身去看我身上的蜡油。 “哎呦,烫出一个大红点!”她竟“咯咯”的笑了起来:“我要把你全身都烫成斑点狗!” “求您了,别呀!” “求谁?”女人盯着我问。 “求您。” “‘您’是谁?”女人不依不饶。 “您……”我这才明白她的意思。 女人见我不说话了,反而笑了,指着我的下体道:“你看看你。”此时我才意识到,只一滴蜡油,就让我那无耻的鸡巴纵身挺立起来,女人抬起红色高跟鞋踩了上去,轻轻的揉捏起来:“嘴上说着不要,身体却很诚实。” 我无助的只能任由她蹂躏着,但那玩意被刺激了不知几个小时了,却还没射过一次,在女人高跟鞋的调戏下,很快就完全勃起了。 “说!叫我什么?”女人脚下突然使劲。 “啊!您……小姐姐”我无力的答道。 “胡说!你比我大好几岁呢!”女人说完这话,忽然像是说错话一样捂住自己的嘴“咯咯”的乐了,过了半天才又正经道:“叫主人!” “不!”我不知哪里来的勇气,也许在2个小时前,我会毫不犹豫的叫主人,但现在的情况完全不同。 “你要是不叫,我就踩死你!”女人竟开始用细细的后跟轻戳我的阴囊。 “不要呀!”我本想扭动身体躲开,但还是没敢动,怕反而会伤到自己。 “别怕。”女人的声音忽然变得很柔软:“要给你踩爆了,你女朋友不要你了,我要你呀!” “不要呀!你是个疯子!”我大喊道:“你是个疯婆子!” 女人听到我骂他,不但没有生气,反而笑得更厉害了:“我就是疯婆子!就是疯婆子!叫主人!叫呀!” “不叫!就不叫!” 女人和我斗了一会嘴仗,她终于不踩了,道:“等着我哈。”说完转身跑开。 过了一会,她手里捧着一大把各式各样的夹子回来了,哗的全丢在我身上,调皮的说道:“我们玩夹子!” 她认真的开始在我身上各处夹夹子,每夹一处就问一句:“叫主人!”我则咬牙摇头,她反而是“咯咯”的笑着继续夹下一处,乳头,小腹,大腿,胳膊,最后连阴囊也没放过。 “怎么样?还不叫主人吗?”女人站起身来,拍了拍手,道:“再不叫的话,那就别怪我喽。” 我还是硬挺着摇头道:“不叫!” “我鞭子呢?”女人四下望了望,转身走到调教室门口,捡起刚刚丢在那里的短鞭,走了回来,不等我反应:“啪”一下将我大腿上的一只夹子打飞,我痛得“啊”的叫出声,她则一字一句道 :“叫!主!人!” 我还是摇头。 “好!不叫是吧!”她“啪”“啪”“啪”连续打掉好几个夹子,痛得我嗷嗷直喊。 “你说!你主人用那个大鞭子抽你疼,还是我抽你疼!”女人用鞭子指着我的脸。 “都疼!”其实比起精绝长蛇鞭,这夹子并不算什么,但我可不敢说实话。 “瞎说!”女人哼了一声:“这俩我都玩过,哪个疼我还不知道,要不是不太会用那个长鞭子,早就抽得你叫奶奶了”说完她又连续打掉几个夹子。 就在我张嘴喊痛时,女人趁我不备突然将高跟鞋尖端插进我的嘴里,道:“有那么疼吗?” 我“呜呜”的发不出声,而她反而更加用力,同时接着随意抽打我身上各个部位的夹子。 “你不是喜欢高跟鞋吗?”女人用鞭梢轻轻拨弄我左乳上的夹子,我立刻紧张起来,知道那个地方不比其他,夹子若是突然移走会生疼无比。 “好好舔舔。”她将高跟鞋从我嘴里拿出,转身坐在沙发上,一脚踩住我的下身,另一只脚则将高跟鞋底重新放在我嘴边。 面对毫无免疫力的高跟鞋,我不由自主的伸出舌头舔了起来。 “啪”!我左乳尖的夹子被女人突然打掉,痛的我“啊”的一声,但她立刻踩住我的嘴,不让我继续发声,而我不得不使劲的扭动身体来缓解疼痛。 “叫主人!”女人将高跟鞋移开,让视线与我相对:“不然,这边也好受不了!” 我咬了咬牙,还是摇头:“就不!” “你!”女人似乎有点生气,用高跟鞋根顶在我的肩膀上,用力踩了几下,然后转而将鞭子指向我下体,道:“那我可抽你小鸡鸡了。” “不要!”我生怕她下手没轻重,不由自主的晃动身体。 可女人一点都没迟疑,见我还是嘴硬:“啪”的一下,短鞭抽在了我大腿根附近,吓得我“啊啊”的连续叫了好几声,缓了好半天才意识到他打的不是我的阴囊或鸡巴。 “吓死你。”女人又“咯咯”的笑了起来。 “其实……”女人的“咯咯”笑声忽然让我灵光一现,道:“你……” “我怎么了?”女人好奇的看着我。 “你有点像一个人……” “谁?” 我的思绪有点乱,看着这个小姐姐的样子,忽然觉得和第二次调教我的精绝有那么点点相像,身高体型不说,虽然声音经过耳麦变声,但语气和态度颇为相似,更关键的是,我看着她光滑璧洁的私处,也是一般无二。 我忽然蹦出一个念头,问道:“你以前见过我吗?” 女人一愣,并未回答,我正要追问,可女人忽然将高跟鞋又插进我的嘴里不再让我说话,并连续不停的将我身上的夹子一个个打落,嘴里还反复念叨着:“狗东西!狗东西!” 待女人停手,我身上的夹子只剩阴囊上的两三个和右乳上的一个,她站起身,将鞭子丢在地上,转到我脚边,踢了踢我的脚,道:“叫不叫主人?” 我摇摇头,又追问道:“你是不是见过我?为什么你知道我主人叫精绝以后反应那么大,而且把我头套摘了以后你为什么那么高兴!还有,你说你喜欢千手姐姐给你练手的那个M,是不是?……”我忽然说不下去了,我猜这个女人就是冒精绝名调教过我的其中一个。 “怎么了?我确实见过你!还调过你!就是冒名顶替那次!”女人忽然理直气壮道:“不行吗?!” “你……你喜欢我?”我忽然忘了所有的疼痛,原來她就是第二次调教我的精绝,可她凭什么喜欢我?我又追问道:“你了解我吗?为什么会喜欢我?” “怎么了?我就是想男人想疯了!怎么样!”女人说完蹲下身,用手拍打我的阳具。 “你……” 我话还没说完,女人捏住我大腿根,使劲的掐了一下,痛得我“啊”的大叫:“疼!” “疼?”女人“噗哧”一笑,道:“那你这小鸡鸡为什么还会一跳一跳的,要不要了?” “不要啊!”此刻我才明白,女人指尖虽小但痛感一点不比蛇鞭差。 “小鸡鸡不要啦?”精绝“咯咯”笑道。 “要!”我都糊涂了! “这就对了,什么不要!分明就是要!”女人改用两手一起掐了起来。 只几下就痛得我挺直脖子玩命挣扎并大声叫“疼”女人见我叫得更凶,反而跪在地上更加起劲的在我大腿上掐来掐去,但我心里知道,那个不听话的破鸡巴似乎爱死了这女人的手,不停的翘呀翘。 女人一边掐一边问道:“说!跟几个女人上过床?” 此时的我已意识模糊,毫不保留脱口而出:“三个!啊!不!是四个!啊!疼!求你了!” “四个?”女人开始反复攻击我大腿根上同一位置,让我痛不欲生:“都是什么人?!” “三个是小姐,一个是我前女友,啊!别掐了,我疼!” “哼!还找过小姐!”女人掐得更狠了:“以后还找不找了!” “不敢啦!不敢啦!”我痛得直流眼泪。 女人忽然停手了,开始在掐得最狠的地方使劲揉槎起来,道:“有没有让小姐口过?” 我的身体终于松驰下来,摇了摇头,道:“没有。” “你不是找过小姐吗?她们不给你口吗?”女人像是很天真的问道。 “她们……”我忽然觉得好羞愧,自己都30岁了,还没有过让女人口的经历。 女人见我犹豫,又使劲的掐了一下:“赶紧说呀!” “啊!疼!小姐口要加钱的。”我痛叫一声,身体再次紧绷,可同时感到更羞愧了。 她又“噗哧”乐了,笑道:“臭屌丝。” 大腿上的疼痛消失了,我松驰下来,仰望天花板,忽然有种想哭的感觉,庸庸碌碌30年,除了精绝女主这几次调教,好像什么值得一提的男女经历都没有,心想,要是安妮也不要我的话,我马上就去找10个小姐,让她们轮流给我口。 可就在这一刻,我下体忽然感到一丝不一样的温暖和湿润,抬头看去,那女人撅着翘臀,张着小嘴,含住了我的阳物,竟正在给我口交。 MD,第一次有女人给我口交!MD,还是调教我的女人在给我口!MD,竟然是如此美妙的感觉! 女人的小嘴上下翻飞,时而舔、时而嘬、时而套弄,一会是马眼、一会是肉棒、一会是睾丸,她唇舌并举,我瞬间忘掉所有问题,被弄得情不自己,大声呻吟起来。 忽然,女人摘下阴囊上一只夹子,疼痛奇迹般的被她的玉唇轻松消解,又一只夹子,我销魂的喊出声:“啊!主人!主人!” 女人不顾我的叫喊,继续不停的用口舌挑动我的身体,直到我快不行的时候,大叫道:“啊!主人!我要射了!要射了!” 可就在此时,女人玉唇离开了我的下体,她一句话不说站起身,走到沙发边的小桌前,拿起两个瓶子回在我身前,将一个瓶子里的液体疯狂挤出,那是冰凉的润滑液,落在我的下体、小腹和前胸,她随手丢掉已经空了的瓶子,又将另一瓶往自己身上倒,并抹遍全身,此时,她的身体,不仅双峰和下体,连黑丝鱼网也变得亮晶晶的,诱人至极。 “狗东西,老娘还没吃肉呢!”说完,女人面向我抬腿跪骑了上来,用涂满润滑油的光滑阴部疯狂摩擦我那硬得发涨的鸡巴。 我也快要疯了,忽然怀疑自己是不是在做梦。 突然,就在我已大汗淋漓之时:“噗呲”一声,女人竟扶着我的鸡巴插进了她的下体,我忽然惊醒,叫道:“套!安全套!没戴安全套!” “啪!”女人狠狠地给了我一耳光:“怎么?还嫌我脏吗?” “不是!不是!”我急忙辩解:“那什么,生孩子,万一……” “啪!”她又抽了我一耳光:“不用你管!”说完就娇嗔着扭动腰肢上下运动起来。 瞬间,我被带入了新的高潮,女人光滑的下体火热紧致,夹得无比舒爽,不禁呻吟,没几下我就情不自禁的呓语道:“主人!我爱你!主人!” 忽然,她身体向前直扑下来,我还没有所反应,温润的酥胸紧贴在我的胸膛,在润滑液的作用下,倍加细嫩有致,同时,她灵巧玉香的舌头也在我混乱的状态下,毫无防备的抵进我的口腔,和我的舌尖交织在一处,上下飞舞,曲径纵横。 此时,我和她融为一体,呻吟着,颤抖着,所有的欲望都在此刻直达云霄! 随着我身体的一阵剧烈抖动,我射了,这是我人生中第一次将滚烫的精液直接射在一个女人身体之内,与我为数不多的性经历不同,即使在射精之后,我似乎还没有从欲望中走出,继续扭动着身体,继续搅动唇舌,继续享受着男女之间的无限快感。 41、 不知持续了多长时间,我们终于停止了,似乎都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只喘着粗气,在负距离上互相温柔的对视着。 女人趴在我身上,忽然笑了,说:“你爱我吗?” 我迟疑了一下,没回答。 女人又道:“你爱你那个同事吗?” 我点了点头。 女人不知为什么笑得更开心了:“你刚才说‘你爱我’,忘了?” “我……”我不觉有些脸红。 “你们男人……”女人欲言又止。 “男人是不是都很混蛋!”我接过她的话茬。 “不!你不是!”女人的双手抱住我的脑袋,使劲的亲了我脸,道:“你是我的小狗狗,以后必须听我的话。” “可是……”此时的我内心矛盾。 “可是什么可是?”女人又使劲亲了我好几下,道:“叫我主人!” “主人。”我顺从的应道,但又不甘心,道:“刚才您不是答应我……” 不等我把话说完,女人突然把我的乳夹摘了下来,我“啊”的叫出声,而她再次用香唇堵住了我的嘴。 又缠绵了片刻,女人才松开,望着我道:“答应你的我都记着呢。” 我疑惑的点了点头,不明所以。 “走,去洗澡”女人起身,将我的手脚解开,摘下项圈,一拉着我的手来到卫生间。 “你在这里洗吧。”女人道:“我到外面去洗。” “那门……”我疑惑道。 “你就别管了。”她鬼魅的一笑,转身离开。 我匆匆洗完澡,光着身子跑出卫生间,找到刚刚用过的那条毛巾擦拭身体,可调教室里并没有人,但门依然是关着的,我上前推了推门,还是锁着的,便转回卫生间戴上耳机,道:“主人!我洗完了,您在哪里?” 过了一会,耳机里传来女人的声音:“我马上过来。” 不一会,门开了,女人头戴精绝戴过的那种白色面具和耳麦,光着身子,穿着酒店里的拖鞋,手里拿着带着锁链的金属项圈。 见她手里的东西,我忽然明白了什么,不由自主的跪在地上。 女人一笑,走上前,给我带上了项圈,牵着我向调教室的角落走去。 她停在了刚刚关银娃娃的铁笼前,道:“进去吧,我的小狗狗。” 我想都没想,自觉的爬了进去,女人将铁链扣在笼子上方的铁环里,然后关上笼子:“咔吧”上了锁,取下钥匙,轻声道:“睡觉吧。” 我趴在笼子里,看着她,不由自主的又勃起了。 女人蹲下身子,把手伸进笼子里,轻轻抚摸了几下我的鸡巴,道:“乖,主人困了,要睡觉了,你也乖乖睡,明天主人再跟你玩。” 我默默的点了点头,女人便转身离去,走到调教室的门口,关上了屋里的灯光,道了句:“晚安。” 我不由得也道了句:“晚安,主人!”说完,女人关上了房门,一下子屋里漆黑一片。 虽然我困意十足,但脑子里像过电影一般回顾这起起伏伏的一晚,精绝、银娃娃、小姐姐主人,不知不觉中,沉沉睡去。 再次睁开双眼,屋里已是阳光明媚,只见小姐姐主人正坐在沙发前,抽着香烟,她身穿白色衬衫,红色长裙,光脚穿着酒店里的拖鞋。 见我醒了,她熄灭香烟,拿起一瓶矿泉水和狗盆踱到笼子前:“醒啦,狗狗。” 我点了点头。 “睡的习惯吗?” 我摇头道:“不太习惯。” “是吗?”她俯身把狗盆放进笼子里:“没事,慢慢就习惯了。” 说完,女人将矿泉水拧开,把水倒进狗盆,道:“喝吧,不许用手啊。” “是。”我乖乖的低头去喝水。 “狗狗饿了吗?”女人温柔的问。 我点了点头,继续喝水。 “酒店里只有蛋糕,吃吗?” 我又点了点头。 女人转身离去,过了一会,拿着一个塑料包装的奶油蛋糕回到笼子前,将包装撕开,丢进我喝了一半水的狗盆中,我正要低头去吃,女人退下拖鞋,把脚伸进笼子,踩在狗盆里,使劲的碾压了几下,道:“乖,吃吧。” 看到狗盆里被水泡过,又被女人踩得稀烂的蛋糕,鸡巴一下子就硬了,我抬起头看着她,耻辱的说道:“主人,您的脚……请允许狗狗给您清理干净。” 女人没说话,扶着笼子,把脚递到我面前。 我贪婪的伸出舌头仔细的舔了起来。 “好吃吗?”女人道。 我一边舔,一边点头。 “那我一辈子都这么喂你吃东西,好不好?” 我又点了点头。 “那你还想你的同事吗?”女人很自然的问道。 我忽然愣住了,慢慢的默默摇了摇头,道:“我是变态,配不上她,我还是做主人的狗狗吧。” 女人没笑,也没答话,静静等我舔干净脚上的残渣,掏出钥匙打开笼子上的锁,然后转身坐回到沙发上,点上一支烟,抽了起来。 我吃完了狗盆里的食物,道:“主人,我吃完了。” “来,到主人这里来。”女人的声音有些怪异。 我钻出笼子,慢慢的爬到女人的旁边,跪直身体。 “你想不想看看主人的样子?”女人伸手抚摸我的头。 “想!” “可是主人长得并不好看。”女人把烟熄灭。 “我不在乎。”我坚定的回答。 女人沉寂了一会,道:“你说你自己是变态,配不上你那个同事?” “嗯!”我点了点头。 “这么说的话,主人也是变态呀。”她一手托起我的下巴,一手抚摸我的面颊。 “可……”我竟无言以对。 女人沉默了一会,语气忽然一转,道:“你以后跟主人过吧,主人家的房子可大了,给你买个大笼子,想睡笼子就睡笼子,想睡床就跟主人睡,鞭子蜡烛你想要玩什么主人都给你买,绳子主人现在不会,但也可以学……” 女人巴拉巴拉说了一大堆,见我一声不吭,她继续念叨:“噢,对了”她似乎想起什么,继续道:“主人不会收其他奴的,就对你一个好,也不圈着你,你可以去上班的,当然,不想上也行,主人养的起你。” 我听得云出雾罩,不知这女人到底是犯了什么花痴。 她见我还没什么反应,忽然拍了一下脑袋,道:“还有,我以前也是M,你要是想当S也行,我睡笼子,你睡大床。” 我使劲的摇了摇头。 女人忽然又沉默了,过了一会,淡淡的自言自语道:“你会喜欢我吗?” 我疑惑的看着她,不知道她到底怎么了。 “唉,算了吧,爱怎么着怎么着吧。”女人深吸了一口气,道:“闭上眼。” 我听话的闭上了双眼,不知道主人要做什么。 “睁开吧。” 我慢慢的睁开双眼,女人已摘下面具,面对我的是一张算不上精致但熟悉无比并满脸是泪且微笑着的面庞。 我愣了足有好几秒,终于明白了一切!忽然大叫“安妮!”然后疯子一样扑进她的怀里,眼泪止不住的流淌下来。 “你答应了?!”安妮也“哇”的哭出了声。 我使劲的点头,紧紧和她拥在一起,此时此刻,心已完全融化了。安妮!是在我盲从无知时帮助我在事业上做出正确选择的人!安妮!也是从始至终都爱着我甚至保护我的人!安妮!还是在我一心眷恋她人时而自己默默承受的人!安妮!甚至她本来就是曾经调教过我的人! 我痛哭着叫道:“安妮!是我不好!我以前太贪心了!是我不好!我答应你!我们再也不分开了!” 我俩紧抱着“呜呜”哭了好久,安妮重新双手托起我的脸颊,替我擦试泪水:“阿恒,你现在愿意跟我在一起吗?” “安妮,你别说了,以后我都听你的!你让我干什么我都愿意!”我也伸手去擦她脸上的泪水。 “好了,我们不哭了”安妮把我拉了起来,我俩并排坐在沙发上,她紧紧的靠着我,我则搂紧她的身体,就这样一句话不说,互相感知对方的心跳和体温。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我把她身体转了过来,面对她问道:“安妮,这一切都是精绝和你千手姐姐安排的吧?” “嗯,昨晚精绝走之前都告诉我了,千手姐姐让精绝帮忙,上次姐姐找M让我练手,没想到碰到了你,精绝起先也不知道,直到我跟千手姐姐说了,所以精绝后来才会要求你跟我发生关系。”安妮说到这里不禁脸蛋微红:“可没想到你那晚喝醉了。” “那晚我们……”我不解的问。 “你还说。”安妮捂住绯红的脸继续道:“那天你猴急猴急的,连安全套都没戴……害得我还得吃药。” “那……”我这才知道自己真正的酒后丑行,但依然有些疑惑:“那你为什么第二天说……” “你让我怎么说?”安妮忽然转身面向我,并轻轻的扇了我一个耳光:“人家是女孩子,怎么好意思?” “噢……”我恍然大悟:“所以……” “嗯,不过也是我贪心。”安妮撅起小嘴道:“心想反正你是M,直接捅破了窗户纸,咱俩的关系不就……”她停顿了一下,又轻轻打了我一下:“可你心里只有那个精绝女主。” “是我不好!我鬼迷心窍了!”我拉起她的手,求她再打我耳光。 “也不是啦。”安妮没再打我,而是轻抚我的头,道:“别说你了,昨晚我不也领教了吗?她真的太厉害了!” “那你为什么不跟千手姐姐说,只要精绝解释一下……”我好奇的问道。 “那天我可生气了,想起‘精绝女主’四个字我饭都吃不下,怎么会去求她?所以就没跟姐姐说实话。” “噢,所以精绝也不知道那晚咱俩上过床。”我不好意思的想把头埋进安妮的怀里。 “去你的!”安妮抓着我脖颈上的项圈,把我的脑袋又拎了起来,道:“后来姐姐好几次问我,我生气就没回,然后不是又出国了么,我连手机都没带。” “哎……”我不怀好意的看着安妮,坏坏的问道:“你真的在非洲跟黑人兄弟……” “找死呀你!”安妮被我气笑了:“啪”的狠狠抽了我一耳光,疼得我“吭叽”了一声,她赶紧松开项圈,伸手去摸我的脸,心疼道:“怎么了,打疼了吗?” “不疼!”看着她楚楚动人的样子,忽然心中又泛起无限的爱:“安妮!” “怎么?”安妮还在揉我的脸。 “我爱你!”我非常正式的仔细的大声的又说了一遍:“我!爱!你!” 安妮的小脸蛋上再次泛起红晕,双手捧着我的脸,仔细的对视,忽然,那红嘟嘟的小嘴使劲的亲了上来。 “其实,我不是个好S。”安妮亲了半天才停下,忽然喃喃道:“也不知道以后能不能让你满意?” “安妮”我摸着她的手道:“你昨晚和今天不都很好吗?” “不知道为什么,戴上面具和耳机,我好像才能进入角色。”安妮继续道:“精绝昨晚跟我聊了好长时间,她教我很多,而且一大半都是关于你的。” “啊?我?”我尴尬的一笑:“她说你喜欢束缚,不管做什么,要尽量把你捆起来,她还说你特别喜欢羞耻的,对了!还有菊花。”安妮看我害羞的低下头,便伸手托住我的下巴,道:“精绝说欠你一个前列腺高潮。” “她什么都说啊!”我不知不觉间已经勃起,心想这就是羞耻吧。 “她说,等以后有机会,她要亲手教我,让我来替她还你一个高潮。”安妮说得越来越兴奋,另一只手一把攥住我高翘的下体:“你这破鸡巴为什么老要硬硬的?” “哦,对了。”安妮忽然想起什么,从上衣兜里掏出一张纸递给我:“这是精绝女主留给你的信,她的字真的好漂亮,我早上看了半天,都可以当字帖用了。” 我慌忙接过,满怀激动展开,只见通篇娟秀无比的字迹: “小贱狗,虽然你不是我的私奴,但我还是任性的将你转卖给你的新主人,因为你太贱了,所以只收了她一元钱。 很高兴你俩成功的完成了认主仪式,从今往后,你必须严格遵守新主人的任何指示和命令,无论多么艰难多么不耻,你都只能不折不扣的遵守和执行。 为祝贺你俩关系的确立,赠送一套无线耳麦分发器为礼,还有,这次没给你做马桶的机会,是因为最后一次赌局其实是我输了,但我依然任性的拒绝让你看到我的样貌,因为你的新主人也做过精绝女主,相信她会替我实现我的承诺! 请谨记!追随、信任和爱慕你的主人是你一生的追求! ——精绝夜笔” 七、尾声 42、 周五的夜己经很深了,办公室里灯火通明,但还在加班的人并没几个,我坐在工位上,盯着屏幕上的微信网页打着字。 我:“主人,我己经塞好了。” 安妮:“乖,我马上就到。” 抬头望向大厅,最后一个同事拿起背包跟我打了个招呼,走出公司大门,我转头又看向CEO办公室,美莎还在认真的工作。 我心想,也不知道这个大CTO啥时候回家?便起身来在办公室门口,敲了敲门,道:“美莎姐,还没走?” “哦”美莎并没抬头,继续飞速在键盘上敲敲打打:“还有点小问题处理。” “噢”我应了一声转身要走,但又被美莎叫住。 “怎么?有事?”美莎似乎是可以一心二用的人,她说话的同时,敲键盘的频率可一点都没减。 “没事,看你弄这么晚,过来问问。” “噢,对了。”美莎抬起头,从桌子上拿起叠打印纸:“明天我和艾米要出趟远门,周一不一定能回来,这份文件你周一帮我交给财务。” “去哪儿玩呀?”我接过文件,好奇的问道。 “澳门。”美莎低头继续摆弄她的代码不再理我。 我转身回到工位,忽然后庭里的跳蛋“嘟嘟”的震动了几下,同时安妮和艾米同时出现在了公司门口。 “安妮,你们回来啦。”我急忙迎了上去,接过安妮手里的拉杆箱。 “哼!”艾米噘起小嘴,把手里的拉杆箱也递给我,道:“阿恒!你重色轻友呀!” “艾米姐!”安妮拉起艾米的胳膊笑道:“要说大美女,咱们公司谁比得上你呀!你说谁色呢?” 听到这里,艾米和安妮笑做一团,我急忙也接过艾米手里的拉杆箱,跟着她俩来到CEO办公室。 “再一小会就完。”美莎头也不抬,手里还是“噼里啪啦”的敲打键盘。 “哎,艾米。”安妮脱下外套挂在衣帽架上,又伸手去接艾米脱下的外套:“你俩飞澳门的机票我给你们订好了,明天中午的。” 艾米应了一声,一屁股坐在沙发上,道:“唉呀!明天又得飞,烦死了!” 我把两人的行李箱放好,坐在老板桌对面的转椅上,问道:“艾米姐,澳门有啥好玩的?” 艾米一听就乐了,调侃道:“澳门呀……是男人的天堂,除了赌,还有好多男人们爱去的地方。” 安妮一屁股坐在艾米身边,去捂她的嘴:“艾米姐,你老调戏我家阿恒。” 我则听得一脸蒙比。 “哎呦!”艾米笑得花枝乱颤,道:“你家阿恒?怎么是你家的?你俩啥时候结婚呀?结了婚我就不撩他了。” 安妮也笑着说:“我可不怕你调戏他,是怕某些人吃醋。”说完冲着美莎努了努嘴。 艾米一见笑得更厉害了,冲我道:“阿恒,下次我带你去澳门,不带安妮。” 我傻乎乎的摇了摇头道:“为什么不带安妮?” 艾米瞅了眼安妮,打趣道:“因为我不带美莎呀!” 安妮听了伸手去挠艾米的嘎吱窝,把艾米弄得前仰后合的嘎嘎乐个没完。 我这才明白,道:“艾米姐,你又拿我开玩笑。” 艾米挣脱开安妮,道:“那下次你跟我们去,反正美莎去了也就是赌,你陪我玩。”然后冲着安妮调皮道:“就不带你。” 说完两人又打闹起来。 “好了。”美莎忽然站起身,合上笔记本电脑,舒展下腰肢,道:“艾米,别闹了,撤。” 安妮立刻停止了打闹,起身给艾米拿外套,我也起来把搭在椅背上的羽绒服递给美莎,美莎说了声谢谢,接过衣服穿好,道:“对了阿恒,你俩啥时候结婚?” 不等我回答,艾米抢话道:“你就別问了,他俩一对神经病,一会分手一会合好的。” “艾米姐!”安妮躲着脚撒娇道:“不跟你好了。” 我赶紧圆场说:“我们打算公司上市就结婚。”安妮听到我说话,便拉起我的胳膊,小鸟依人的点了点头。 美莎呵呵的笑了:“好啊,这半年多可没白忙活,顺利的话,明年年底就能上市。” “欧耶!”安妮举着小拳头挥了挥。 “对了,这么晚了,还不走?”美莎拉住艾米的手,准备离开。 “你管那么多干嘛?”艾米推着拉杆箱拽着美莎就往外走,美莎会心一笑,冲我眨了下眼睛,跟着艾米走出了办公室。 公司的大门一关,安妮就丢开我的胳膊,从兜里掏出一个遥控器,坏笑道:“想主人了吗?” 我点了点头,后庭里的跳蛋开始“嗡嗡”的震动起来。 安妮转到大办公桌后,坐在了艾米的老板椅上,冲我招了招手道:“来,让主人检查一下” 我走到安妮身边,褪下裤子,露出戴着贞操锁的下体。 安妮伸手轻轻抚摸了几下,那玩意就有了反应,开始膨胀,我不得不求饶:“主人,给我解开吧,看见您,我的狗鸡巴会硬的!” “噢,看见主人会硬?”安妮并不理我,继续抚摸着:“那看见其他女人会硬吗?” “不会的。”我继续求饶:“您都出差好几天了,我这里可辛苦了!” 安妮伸手掐住我的大腿根,道:“瞎说,既然看见别的女人不会硬,那我出差这几天你又怎么会辛苦呢?” “啊!”我被安妮掐得叫出了声:“我每天都想主人!想主人就会硬啊!” “好吧。”安妮“噗哧”乐了:“关你好几天了。”说完按下4位密码,解开了我的贞操锁。 “谢谢主人。”脱掉束缚,感觉好舒服,我肆意的逗了逗她,道:“主人,您想我了吗?” “当然想了。”安妮从兜里掏出一条丝巾,示意我转过身,然后将我双手背后用丝巾熟练的捆死:“跪好了” 我自觉的转过来跪在她身前,恬不知耻的问道:“主人是想狗东西了,还是想男人了?” “才关你几天呀,越来越贱!”安妮“咯咯”的乐了起来,道:“我都想,不过,现在我最想狗东西。”说完她将裤子也褪了下来,张开双腿,命令道:“来吧,狗东西!” 我立刻探头去舔她的下体。 “真乖!”安妮两手抱着我的头道:“你也憋坏了。” “是!主人。”我应了一声。 安妮一边享受我的口舌,一边蹬掉右脚上的小皮鞋,光脚伸到我的鸡巴上摩擦起来,忽然像是想起什么来,道:“別把艾米的办公室弄脏了。” 我明白了安妮的意思,立刻答道:“是,主人,我会全部舔干净的!” “嗯,真乖!” 可我俩互相享受了没多久,安妮放在桌上的手机忽然“嘟嘟”的响了,她一边呻吟着一边伸手去拿,可只看了一眼,就一把把我推开,很激动的样子冲我说道:“阿恒,精绝女主。” 我一愣,抬头看着安妮,她兴奋的读道:“亲爱的小骚货,听闻你和你的小贱狗生活得很愉快,主人非常高兴,今日已抵京,决定明天22点驾临,地点在老地方,你们开好房后通知我,主人将对你的调教技能进行现场指导和培训,请准备好送给你们的无线耳麦分发器,频率调制到432.10,加密编码是1122,21点前必须完成调试。小贱狗不可以吃晚饭,并在22点前完成灌肠,从现在起,给小贱狗戴上贞操锁,没我的允许不得打开 。” 安妮读完,把手机丢回桌上,高兴的抱紧我的头,道:“她终于出现了!” 我虽然也很高兴,但刚刚听到精绝要求让我戴锁,不觉有些失望,毕竟刚刚摘下来没几分钟呢。 安妮见我的样子,似乎明白了,她站起身提起裤子,让我坐在沙发上,然后自己跪在我面前,道:“现在这样子也戴不上,主人先给你消肿。”说完就含住我那活,上下套弄起来。 太久没释放了,只几分钟,我就射了,安妮依旧仔细的套弄,直到清理干净,她口含着精液,抬头冲我坏笑了—下,然后沿着我的身体向上爬,最后爬到我面前,伸手把我的嘴掰开,把嘴里的污物全部 吐进我的口腔,我身体一阵扭捏,但还是乖乖的全部咽了下去。 安妮“咯咯”的笑了,站起身,重新给我戴好贞操锁,道:“我们回家吧。” 周六晚上,还是那家酒店的SM主题套房里,时间已经接近22点了,我光着身子戴着贞操锁跪在外间的沙发前,安妮身着暗红色的女王短裙,黑色丝袜和红色高跟鞋,坐在沙发上,但她显得有些坐立不安。 “主人?”我看着安妮,不解的问道:“您怎么了?” 安妮摸着我的脑袋道:“阿恒,我今天穿这身是不是不好呀?” “没有啊。”我疑惑的看着她,不知道她是什么意思。 “我觉得,精绝是千手姐姐的朋友,我又是千手姐姐的奴,那今天晚上,我是S还是M呀?” 我不禁笑了,道:“你想做S就做S,想做M就做M喽,反正有我垫底呢。” 安妮还是非常不安:“可是……在她面前我……我……” 就在此时,耳机中传来一个熟悉的变频的声音:“小骚货,开门!” 安妮吓了一跳,赶紧走到门口,转开了门锁。 门“吱呀”一声开了,伴着一股诱人的香味,一位头戴面具、身材高挑的美女站在了门口…… (完)